的声音裹着穿堂风飘来,尾音轻轻打了个旋,像根无形的线,将往昔纠缠不清的恩怨重新系上她的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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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鹤德?你怎么在这里?”
许灼华皱着眉,难道是杏花把自己的行踪告诉了他?
陈鹤德的唇角的弧度漫不经心,眼底却翻涌着晦暗不明的情绪:“我又不是东州人,也不认识其他东州人,自然是来找你。”
话音落下时,那抹笑意像冰层乍裂的纹路,在冷冽的面容上漾开细微的涟漪。
“找我?”她难以置信地指着自己,“写信就好了,或者发线报也行,没必要大老远跑一趟吧?”
闻言陈鹤德忽然仰头大笑,他垂眸凝视着许灼华紧绷的肩膀,喉结滚动着咽下未尽的话:“为你,很有必要。”
许灼华只觉脊背发凉,强撑着镇定问道:“很重要的事吗?”
风穿过回廊掀起陈鹤德的衣角,他抿紧嘴唇的动作慢得近乎虔诚,方才肆意的笑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某种近乎偏执的认真。
他微眯起丹凤眼,睫毛在眼下投出细长的阴影,像在权衡每一个字的重量,“程牧昀娶了罗云樵,你知道吗?”
许灼华紧绷的肩膀陡然松懈下来,微风卷着木棉花香拂过她耳畔,吹散了眼底最后一丝警惕。
或许是陈鹤德眼底毫不掩饰的关切太过炽热,她唇角不自觉扬起一抹弧度,那抹笑意却比木棉花瓣还要单薄:“知道,有了罗小姐,程牧昀就不会被司家针对了,一箭双雕。”
陈鹤德浓黑的眉峰瞬间拧成死结。
他望着许灼华故作轻松的模样,喉间像是哽着未绽放的木棉花苞,“可是现在名声臭了的人,是你。”
许灼华双手交握,骨节因为用力泛起青白,却依然用轻快的语调说道:“无所谓了,我的名声本来就不是很好。”
装作不慎在意,才是真的在意,她在意得要命。
陈鹤德垂在身侧的手突然攥成拳头,指节因为用力泛起青白。
他长睫颤动着投下细密的阴影,将眼底翻涌的情绪尽数掩埋,“说你克夫,走私军火,是祸害,是魁拔,不守妇德,你都无所谓吗?”
许灼华皱眉思索了一下,撇撇嘴,“说我克夫、走私军火我认了,但是魁拔传言从何处来?难道我长得不漂亮吗?”
看着陈鹤德的脸上似乎有了一丝笑意,许灼华继续说道:“不守妇德?如果说我不在家里相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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