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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怀疑，又是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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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以回去求孔唯，她知道即使她们关系并不密切，只要她去求，孔唯愿意把她捞出来，她就可以不去这次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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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样的意义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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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她愿意，她将永远这样什么都不是的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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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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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次任务很顺利，什么都没发生，颜寻之跟着走了一遭，杀了几个异物，回到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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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似乎又进入了寻常，颜寻之借着孔唯的身份，狐假虎威，一边讨好她，一边探寻过去。筹划好像很遥远，可她总要给自己一点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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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夜晚，孔唯忽然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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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化是微弱的，却足以令颜寻之欣喜若狂。她那么冷的一个人，坚如磐石，能在她身上打开一条缝，那条缝便已经是万中无一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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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的情绪依然没有什么起伏，只是累了会趴到她怀里，平日里买了很多衣服，靠在沙发上，一件一件的让她换着穿，好像颜寻之是个换装的布偶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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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好看的，会高兴些，“你果然很撑衣服。这张脸不打扮，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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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好的时候，她会把她好好装饰漂亮，然后带去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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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寻之乖巧的扮演着每一个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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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听不懂，但她知道很重要，尽量每句话都记下来，有功夫时翻来覆去的慢慢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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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太入戏，偶尔会恍惚。孔唯对她的好称得上无可挑剔，她接触她的圈子久了，也知道她是唯一的那个特例，孔唯一定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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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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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这样的殊荣中，从来没有一瞬间、哪怕只是半个念头，妄想过沉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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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过往种种，有孔唯，她一定会像那个命里说的一样，走到高点，有无量前途，度过运气很好、很美满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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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片刻贪恋过吗，她没有片刻挣扎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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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寻之不敢想。自私太容易疯涨，她对着镜子，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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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秒。脸颊红肿起来，她看见镜子里的自己，眼眶湿红，甚至不敢让这个念头冒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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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孔唯的一条狗，孔唯爱她，就会爱别人，无非是她陪伴的时间最长，在冰山上捂化了一个属于她的小窝。她必须要认清这点、透彻明白这点，才能咬了牙，继续往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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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若来看她，颜寻之沏了好茶招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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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喝不懂，就觉得苦，苦的还很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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