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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不过如此。可地下……我做这些真的有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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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员入塔时宣读：即使太阳永无升起，即使黎明永不到来，我仍愿将集体置于一切之上，以重建家园为最终目标，为人类奉献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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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刚来到地下时，人们痛苦挣扎所立下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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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没有集体，无法保全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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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二百年了。时代更替，地下逐渐完善，那些已经在地下扎根的人、那些世世代代，以原始方式生育传承、活在中心白塔的安稳度日的人，还会希望回到颠覆的地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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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邦都已经分成两大派，集体的目标还统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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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抱负已经成为地上派的抱负，她的付出还有意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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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只是润滑的机油、无数螺丝中的一颗，看不见机器运转的方向，更无力调整它的运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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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那种跨越时代的成功中有我的一份，人类向上走的脚印中，能留下我的一点痕迹。而这就是我能做到的……最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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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替代品，化为踏向成功的那阶阶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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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真能回到地面，往后无数的人类都拥有她的托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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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荣停了停，又说，“其实你也想……否则你不会一直进行孔唯的实验，对她言听计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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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寻之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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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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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有一点英雄情结，但现实又撒泼打滚的拽着她。她从来没深远想过，顺着人往前走就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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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初参与孔唯这个实验是为什么来着？好像只是为了加个小灶，别被二次考核淘汰，一辈子在地下打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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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不够幸运，没有实验成功，没有被保留的价值。你救我，不过是杀死更有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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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后柔和的说，“你不要怕，也不要再想了。被选入实验，我很幸福，能做成这桩事，我很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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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怕，也不要纠结，不要自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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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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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看见了光，自愿走到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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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孔唯回拨通讯，颜寻之本有一肚子质问，跟衣荣聊完，全散了，有点不想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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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铃声长久且有毅力的持续震动着，她受不了了，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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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唯喂了一声，“你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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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已经没事了。”颜寻之含糊不清，立志打破宁悦二十秒记录，“我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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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单不是我这边出的，人数要对上。”孔唯语速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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