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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明天再说吧。”又看了看那张照片，戚雪温和弯弯眉眼，“这几天李绢不在，她也是第一次单独和我参加这么大的活动，应该也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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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怎么说的？最累的应该是您才对。”新司机是恒耀指派的，包括工作室的车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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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还不够熟悉，戚雪总觉得，说起来话有点过于礼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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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自然不会说，刚刚有那么一瞬间，她想叫醒助理，买一张最近时间节点的飞机票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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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见到夏瑜，哪怕是匆匆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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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打开软件搜索飞机班次的时候，戚雪忽然想起，她并不知道林家主宅的地址，也不确定怎么才能见到夏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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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轻地叹了口气，正好被司机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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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又一次开口：“您想做什么的话，可以和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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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挲手机屏幕的动作一停，戚雪抬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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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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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睡着的夏瑜，自然不知道远在A市发生的事，只是她半夜迷迷糊糊翻身，突然感觉床边坐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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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她边揉眼睛边从被子里往外爬，结果反倒被人掖了掖被角，又给她塞回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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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这下醒了，夏瑜睁开眼，发现是有段时间不见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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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咪……”整个人又往被子里缩了缩，夏瑜找好舒服姿势，这时候才完全睁开眼睛，声音还糊糊的：“怎么啦妈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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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快乐，宝贝。”换了身衣服洗去路途风尘的林妤，低头吻了小女儿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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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被她抱着脑袋，小小挣扎一下，发出一声睡觉被打搅的不满哼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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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声，林妤本都打算放开的手，再度抱上，又亲上女儿脸颊软软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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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咪！”彻底清醒过来的夏瑜，用力挣开母亲的手，闷头躲进被子里，隔着被子小声抱怨一句：“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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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女人低笑一声，没再闹她，一声不吭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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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了一会儿，夏瑜翻身从床上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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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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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还是很困，她又揉揉眼睛，拽着小羊玩偶推门。可能因为林妤回来了，她比较怕冷，室内的温控系统升高几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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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瑜觉得热，准备去这层放零食饮料的房间，拿一瓶冰的饮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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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睡觉是会关上窗帘的，等出了房间门她就发现，走廊尽头，花窗外光线比平时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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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雪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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