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页

躺了会儿，眼巴巴望着头顶的吊灯，问出第二个问题：“为什么不喜欢过生日呀？”

\n

在她的记忆里，亲人们关系和睦，尽管各自都很忙，有时候天南海北。可只要是生日，哪怕再忙也会排出时间来准备礼物，送上祝福。

\n

所以夏瑜把生日看得很重，她会刻意耍赖，要一年过两个生日。“新雪”所有的常规活动里，每年的生日活动也是规模最大，最隆重的。

\n

因此，当戚雪略显落寞地说出“我不喜欢过生日”，睫毛垂下，那一小块阴影不仅投在女人脸上，也投进了夏瑜心里。

\n

这个问题……

\n

女人一愣，似乎没料到，夏瑜会默默记着她随口说的一句话。

\n

她轻笑，无所谓道：“……说不定，我只是卖卖惨，把你骗进家门呢？”

\n

“笨蛋小狗一进我家的门，就会落得被人裹成粽子的下场。”

\n

“不会。”夏瑜皱眉，当下反驳。

\n

女人换了一边坐姿，左手托住下巴，饶有兴趣问：“不会吗？现在被裹起来的人是谁？”

\n

“就是不会。”女生固执。

\n

她相信自己的第一反应。

\n

“我又不傻，你电话里说没人陪你过生日才是骗人的。”

\n

说起她的判断，毯子包成的“粽子”又扭动一下，夏瑜动了动腿。

\n

看来是非常想跷起腿说，但包得太紧，又失败了。

\n

“呵……”书页翻开着，戚雪的注意力却不在诗集上。

\n

斟酌片刻，发现小朋友还在执拗等着她的解释，女人叹口气。

\n

“好吧，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

\n

“我出生那天，妈妈难产死了。我爸是个烂赌棍，在我七岁生日的时候，跳江自杀了。留下的只有一堆烂债，我被姑姑收养，她总是说我长了张不安于室的脸，早晚要靠脸吃饭。”

\n

说到这里，戚雪略微停顿几秒。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