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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一起吃饭的人中，提到影视她是最年轻的外行。但说起美术，在那张饭桌上她应该可以自称权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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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偏嫩的长相和圆杏眼让她看上去没有一点攻击性，可说起自己擅长喜爱的东西，夏瑜握紧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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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分镜后的演员表上写着沈云婳，这段滑板动作戏的演员是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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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周游点点头，似乎在好奇女生想表达什么，“你是她的粉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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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夏瑜立马反驳，她认真起来的时候，杏眼睁大，瞳孔倒映着走廊的点点灯光：“我能做一百套削弱难度的动作编排，但那些都不是周导你最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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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周游突然叹了口气，“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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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片场就喜欢板着脸的年轻导演，头一次露出略带腼腆的笑容：“所以……你是我的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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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夏瑜一口答应，她有点紧张，不过远没有和戚雪说话时那么局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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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吸一口气：“我看过很多您的电影。也记得那句话：好的导演只需要向观众提出问题，不需要去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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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好的导演，也不能凭空解决资金和主演的问题。”周游听完，笑了，“我懂你的意思，谢谢你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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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作品，年轻导演神情也霎时鲜活了一个层级，“谁让这次她们俩是绑定的呢？我们尽力而为吧，不过我答应你……我说过的话，不会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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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夏瑜重重点头，心底涌起一股豪情，不过两秒后她突然反问：“谁和谁绑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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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步之外一直在看热闹的小凌歪头：“戚雪和沈云婳啊，你不知道吗？她们都是峰睿的，这次必须要两人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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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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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姆车行驶平稳，戚雪坐得端正，膝头翻开放着一本诗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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