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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未来会怎样,交给时间就好。
白若溪把桂花糕放在膝头,指尖掐着包装纸的边角,声音轻得像怕惊扰了谁:“言之,你知道吗?我最讨厌的就是‘联姻’这两个字。”
顾言之刚拉开车门的手顿住了,转头看她。夕阳透过车窗落在她脸上,睫毛投下淡淡的阴影,像藏着许多没说出口的委屈。
“秦俊熙是这样,被他母亲像商品一样摆在谈判桌上,连喜欢谁的权利都没有。”她自嘲地笑了笑,“我以前还觉得自己不一样,白家宠我,我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可真到了这一步才发现,原来我们都差不多——在家族利益面前,感情连标价的资格都没有。”
她想起母亲临终前拉着她的手说“若溪要活得自由”,想起父亲总说“爸给你兜底”,可到头来,绕不开的还是“门当户对”“强强联合”。
“我不想变成那样。”白若溪抬头,眼底闪着执拗的光,“不想因为顾家和白家的生意,就对着你笑;不想哪天看到你,突然想起我们在一起,不过是长辈们算好的一笔账。”
顾言之沉默地听着,忽然弯腰靠过来,替她系好松开的安全带。他的气息很近,带着草药的清苦味,却让人莫名安心。
“我也不想。”他直起身,语气认真,“我爷爷要是知道我把他老人家盼了十几年的婚约当麻烦,大概会拿拐杖敲我。但白若溪,”他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接近你,不是因为你是白家的女儿,是因为在静心堂守着发烧的我时,你眼里的担心是真的;是因为刚才在飞机上,你说起拔我气门芯时,笑得像个偷糖的孩子,那也是真的。”
他从口袋里掏出个小小的银杏叶书签,放在她手心里:“这是早上在云城老街捡的,还没被秋霜打透。就像我们——不用急着被谁定义,也不用怕变成谁的工具。”
白若溪捏着那片银杏叶,叶脉清晰得像能数出纹路。她忽然想起秦俊熙总说“等我掌控了秦家就娶你”,却从没问过她想不想要这样的“掌控”;而眼前这个人,连她怕被束缚的心思,都看得清清楚楚。
“我爸那边……”她犹豫着开口。
“我去说。”顾言之拉开车门,阳光洒进来,照亮他眼底的笃定,“就说顾言之觉得白若溪太凶,小时候抢他糖葫芦,现在还敢拒绝他,这婚不结了。”
白若溪“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眼眶却有点热。原来被人护着拒绝不想做的事,是这种感觉——不用硬撑着做铠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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