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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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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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一前一后迈进电梯中，狭小的空间里，只有排风扇嗡嗡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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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辉倚着轿厢壁，饶有兴致地偏头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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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怕你妈还是怕你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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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年垂着脑袋，思考了一会儿，十分坚定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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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俺姐。俺妈生气了虽然会揍俺，但是揍完就消气了……俺姐生起气来就一直不搭理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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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又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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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俺去河里玩，叫俺姐给抓着了，一个星期都没跟俺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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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见聂辉低声的笑，胆子也大了几分，仰着脑袋望他：“哥，你是不是喜欢俺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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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辉既没承认，也没否定，只懒洋洋地瞧他一眼，眼眸还挟着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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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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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年敛着眼睫，眼神闪烁，声音细如蚊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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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瞧见你俩在厨房亲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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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句，脖颈子都泛起层红，仍是臊着张脸好奇地问道：“你俩处对象啦？俺姐不喜欢许童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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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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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名字自舌尖滚过一遍，滑进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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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辉摸出根香烟衔进口中，火光将漆黑的眼瞳映得格外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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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吐出口烟雾，狭长的眉眼微弯着，嗓音透着丝漫不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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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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