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幔层迭地遮掩住落地窗,闪烁的霓虹灯朦胧地映进屋内。
黑暗中,一盏床头灯静静伫立着。暖橙的灯光柔和而明亮地映照着男人宽阔而线条分明的脊背。两条白皙修长的双腿,哆哆嗦嗦地,紧紧夹住他劲瘦的腰身。
柔顺乌亮的发丝贴在面庞,露出半颗柔白细腻的耳珠。那双冷清的眸子微眯着,瞳仁湿漉漉地渡着层水光,连带着眼睑那颗清浅的小痣也颤巍巍地,泛起诱人的潮红。
她低泣着,足尖绷成条弓弦,踩踏着布满皱褶的床单。柔软白皙的乳儿轻晃,翻涌起层迭的乳浪。臀肉打着哆嗦,在半空轻轻颤栗。
甬道潮湿而热切地缠上滚烫的肉棒,吸吮着,每一次抽动都带出截儿艳红的穴肉。
骨节分明的五指强硬地插入她的指缝,紧密而不留缝隙地交握着。
她登时尖叫起来,身体如触电般痉挛着,瞳仁散大,微微上翻进眼眶中。
“陈冬,别再闹别扭了。”
那枚鸽子蛋大的钻石,在昏暗的房间中,散发出炫目的华光。
……
肤色蜡黄,面皮褶皱沟沟壑壑,一对眼梢微吊,颧骨高耸,嘴片薄而锐利。
陈冬与她关系不好不坏。或许是她不喜欢陈冬,也或许她本就是这样的性格,总是冷冷淡淡的,但总归也是叫陈冬有学上,有饭吃。
“你是没爹娘的孩子,没人给你撑腰。谁愿意要你,你就跟谁走,打你骂你都得忍着!把自己当佣人、当保姆,记住了没有?”
陈冬没心思去体会这句话背后的含义,只觉得手腕好似要被扭断,耐着痛连连点头:“记住了。”
于是陈冬只好重复她的话语。
陈冬抬起头,瞧见她眼皮仍睁着,只是那瞳仁黑得如口干涸的深井,一丝光亮也没有。
随着时间推移,那口井愈来愈近,愈变愈大,像是要把她吸进去似的。
第二天,陈冬第一次见到了她的父亲。
陈冬这时有些庆幸自己与他长得半分不像。
她蹲在陈冬面前,笑眯眯地从包中翻给她五角钱。
随即,一家三口便迈进堂屋中,只在空中留下股浓烈又甜蜜的香水气息。
堂屋里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声,娘啊、娘啊地喊着。
没一会儿,便自顾自地爬起身,抹了把脸上的泪珠:“多多周一还要上课。”
陈冬一次也没见过奶奶下地。兴许是她岁数大了,又兴许是她变得怠惰……总之,那块地早就租给了隔壁人家,入殓的棺材行头,也是他们置办的。
事情顺理成章地定了下来。
男人们围坐在火盆边,面颊被火光映得通红,手中高举着纸牌,一下下抽在桌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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