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再也没能醒来。
葬礼上,各部首领聚集在金色大帐前,庵逻擦干眼泪宣布:“按父亲遗命,该由大逻便继承汗位。”
谁知话音刚落,人群就骚动起来。
“大逻便母亲是个女奴!”
一个络腮胡将领高声反对,“让奴隶的儿子领导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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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摄图风尘仆仆赶来奔丧。
他“唰”地抽出腰间弯刀,刀尖在阳光下闪着寒光:“要是立庵逻,我第一个效忠。
但要是立那个奴隶崽子...”
他猛地将刀插进地面,“就问问我的刀答不答应!”
“摄图说得对!”
众人纷纷响应。
庵逻被推上了汗位,可大逻便哪肯甘心?
没过几天,庵逻正在帐中议事,忽听外面一阵喧哗。
“庵逻!缩头乌龟!”
大逻便派来的使者站在营门外叫骂,“靠别人施舍的汗位,坐得安稳吗?”
侍卫气得要拔刀,庵逻却摆摆手:“让他骂吧。”
这样的羞辱接连不断。
这天夜里,摄图掀帘进帐,看见庵逻对着油灯发呆。
“这么下去不是办法。”
摄图拍案而起,“你把汗位让给我,看那小子还敢放肆!”
庵逻长叹一声:“也好。你比我更能服众。”
第二天清晨,各部首领齐聚都斤山下。
摄图披着狼皮大氅,在万众欢呼中登上汗位,自号沙钵略可汗。
而庵逻默默收拾行装,带着亲信迁往独洛水畔,当起了第二可汗。
大逻便又派人去对沙钵略说:“我和你都是可汗的儿子,各自继承父亲的地位。
如今你高高在上,而我却一无所有,这公平吗?”
这质问来得突然,但句句在理。
沙钵略一时无话可说,心里明白自己占了所有好处,如果不给个交代,兄弟之间怕是要闹矛盾。
他眉头一皱,想了个主意。
“好,既然你要公平,我就给你公平。”
沙钵略挥了挥手,沉声说道,“从今以后,你就是阿波可汗,统领北方。”
大逻边的人回去复命。
他得了封号,虽然不算完全满意,但也无话可说。
沙钵略又转头看向一旁的叔父玷厥,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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