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人,放着亲生儿子摄图不立,偏偏把汗位让给了弟弟俟斤。
“大汗,您真要传位给弟弟?”
部将们跪在帐外劝阻。
科罗却摸着胡子笑道:“我儿尚幼,如何镇得住草原狼群?”
俟斤继位后,人称木杆可汗。
可历史总是惊人地相似,临死前他也犯了难。
“父汗,儿臣愿为您分忧。”
大逻便跪在榻前。
老可汗却摇头:“你性子太躁...”转头对弟弟佗钵说:“这担子,还是你来挑。”
佗钵可汗上位后倒会做人。
他把侄儿摄图封为尔伏可汗,统领东方;
又把弟弟褥旦的儿子封为步离可汗,掌管西方。
草原上暂时太平,可南边却热闹得很。
当时北周和北齐正掐得你死我活,两家都抢着给突厥送礼。
“今年给突厥的丝绸备齐了吗?”
北齐使者擦着汗问。“回大人,足足三万匹!”
随从答道。
佗钵可汗看着堆积如山的礼物,乐得合不拢嘴:“周、齐这两个儿子真孝顺,老子还愁什么穷?”
可好景不长。
那天探马来报:“大汗!北齐...被周灭了!”
佗钵摔了酒杯:“怎么不早说!”
他本想捞个渔翁之利,现在只能干瞪眼。
为了找回面子,佗钵收留了北齐逃亡的范阳王高绍义,时不时就去北周边境打秋风。
周主宇文赟被闹得头疼,大臣献计:“陛下,不如和亲?”
于是周室把赵王宇文招的女儿封为千金公主,风风光光嫁到草原。
新婚之夜,佗钵搂着公主说:“夫人放心,明日我就把高绍义那丧家犬绑了送你娘家。”
果然,第二天佗钵就把高绍义五花大绑送给了北周。
草原与中原,就这么靠着一段姻缘暂时太平了。
才过了一年,佗钵可汗突然染上急病。
他躺在毡帐里,脸色灰白,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了。
“庵逻,过来。”
他艰难地招手唤来儿子,“当年我兄长舍子立我,这份恩情我一直记着。
现在我快不行了,你要让位给大逻便,千万别争。”
庵逻跪在榻前,眼泪啪嗒啪嗒掉在羊毛毯上:“父亲放心,儿子一定照办。”
佗钵满意地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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