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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若被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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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那男子冷笑,“你只管听命,后事自有我们在朝中的人摆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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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瀚在窗外听得清楚,面色沉如水。他轻轻点头,陆平立刻挥手,锦衣卫蜂拥而入,数名东厂爪牙还未反应过来,便已被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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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男子脸色大变,拔剑欲逃,却被朱瀚一掌击翻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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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瀚?!”他骇然,“你怎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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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低估了我,也低估了大明。”朱瀚冷声道,“你以为用些下三滥的手段,就能颠覆太子与我?本王便让你知道,什么叫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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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黄瘫倒在地,连连磕头,“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啊,小人是一时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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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瀚冷冷扫了他一眼,道:“把他押回,明日亲送东厂督主,看看他如何交代这些‘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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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一场大风吹过京城,太庙高处的幡旗猎猎作响,仿佛将那场潜伏多日的阴霾尽数吹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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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朱标也闻讯赶来,面色凝重:“皇叔,这事可惊动了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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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瀚摇头,“暂未奏报,待审问完毕,再由你亲呈圣前,方能显得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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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标点头,眉宇间却仍有忧色:“这些人如此肆无忌惮,恐怕朝中……已有他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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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瀚沉声道:“孤也正有此意。太庙不过是个切口,他们真正的目标,或许远比我们想的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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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标紧攥拳头:“孤定不容他们阴谋得逞!皇叔,我们要继续追查,哪怕挖地三尺,也要将他们揪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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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瀚拍了拍他肩头,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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