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朱瀚大步入内,手中并无佩剑,衣袍松展,神情温和得像一位寻常长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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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教你写字。”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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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标一怔:“皇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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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瀚扬起手中薄册:“这是我旧年所得,非书法,而是一种笔力藏气的技法,你若练得纯熟,落笔成文,字中便有气势,旁人读时便生畏惧,不敢轻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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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标静默片刻,然后重重点头:“皇叔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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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之间,朱瀚执笔,朱标临摹,两人并坐于窗前,日光斜照,春风穿堂,时光竟似回到了他幼年初识皇叔时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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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朱标忽然问,“你为何如此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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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瀚未抬头:“因你若不成,我这一路便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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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标眼中微光一动:“可若我心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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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瀚手中笔顿了顿,随即笑道:“那就让我第一个,替你杀回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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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标望着他,不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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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时分,宫中一位名叫宋如芷的女史被召入东宫,按例教授典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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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出身寒门,行止端谨,颇得朱标信任,平日里也多由她整理讲读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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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夜,朱标却特意留她一同晚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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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女史,”朱标轻声问,“你可读过《春秋繁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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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如芷轻轻颔首:“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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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中有言,‘春秋之义,尊尊也’,你以为,尊尊于今有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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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如芷沉吟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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