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等看清了琅玕，目光立即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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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日好像刚干完活，赤着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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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孟微之用神识看到，琅玕心口有一个极大的空洞，其间无血无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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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无心魂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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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天雨之下莫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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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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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琅玕走后，江南树在孟微之身侧坐下。他神色如常，似乎并未发觉任何异样。孟微之看向他，迟疑了片刻，回眼道：“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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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天上一刻人间一年，这小孩儿看着能做你我的阿哥了。”江南树笑道，“说到这游神会，你记不记得你在和浦遇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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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自然。”孟微之继续躺下，枕着胳膊，眼前是苍苍的天色，“你那时就跟着我，这也是你同救苦谋划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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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江南树悠然侧卧，手撑着脸侧看他，“我知道你那时会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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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算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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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天地共主化作凡人模样也不忘自己的职责——兼爱众生而不加以好恶判断，只是手持天道之剑、要尘归尘土归土，遇将死之人则诵经超度，遇执念之魔则助其归于希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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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方可称为“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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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知道，你不会心软。”江南树道，“若我非我，你根本不会犹豫——若我所执不在于你，现在岂不是早已湮灭于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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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为因果，倒也合于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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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微之讲完便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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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识仍在流淌，他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预感，那感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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