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尔,怎么样?”
二、
街道上偶尔有马车经行,车轱辘磕着道板辚辚作响。一片雾气弥漫之中,几盏路灯挣扎着亮起,匆匆过往的行人稀少得可怜。
凶手的作案手法太娴熟了。死者身上几乎没有留下任何关于凶手本人的痕迹,道尔甚至推测,凶手曾是一个屠户或军人。当然,他首先是一个人格扭曲且受到某种创伤的心理疾病患者。
道尔正低头看腕表,全然没有注意一个年轻人擦肩而过。身旁的人撞到他左臂上,被绊得踉跄了一步,手里的东西散了一地。年轻人念叨了句见鬼,蹲下身去捡。道尔拿着伞,见他混身已经湿透了,便足够绅士地替他挡了会雨。
“你难道不应该说句对不起?”
“你在拉加德报社打工。”道尔眯着眼看向他苍白的后颈,“只是临时工。拉加德东城区的印刷部停运,你需要把最新一版报纸样稿送到中心城区的印刷社。”
“please figure out who did the urders!”
“安吉尔·克里斯蒂。”年轻人抱着报纸,随手指了指自己,“侦探长,幸会。”
两人碰着肩头走了一段。雨雾蒙蒙中,猛然一驾马车过来。道尔下意识地把克里斯蒂向旁边推去,无意中碰到他的食指指节。
看他瘦削的样子,不像是干体力活的。况且,手指侧遍全是剥茧,应是常年手握某种器物不断使用练习所致。
真奇特,连环的案件也会让他变得多疑敏感。多年的经验告诉他做什么都不能单凭直觉,正如再厉害的渔夫也不能单凭鱼叉得到大马哈鱼。
“谢谢你的伞。”道尔回过神来时,克里斯蒂已将样刊卷成卷儿塞在大衣里,“希望下次见的时候是好天气。”
三、
“女人?”
道尔对他的烟瘾表示不可容忍,于是退避三舍。
照片冲洗得不算成功,但道尔还是看到了墙上暗沉的印记。
“珍妮丝说,这样的人有性经历方面的创伤或者心理变态”
这个二十六岁的漂亮女人他见过,在东城区的玛格丽特酒吧,离白教堂很近。道尔的助手艾伯特是那里的常客,他们在那里喝过一杯。
“你最近去玛格丽特了没?”回了事务所,他脱下风衣时问艾伯特。
“被杀的女人,你遇到过吗?”
“开膛手是她的情人?”
“我想,该找找这八次凶杀案间的联系。”道尔正说着,门被敲响了。他将老旧木门拉开一条缝,就见邮差将一封信塞了进来。
艾伯特腾地起身,迅速地摸了摸木头桌子,在胸口画起十字。道尔笑了一声,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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