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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黎歌忽然笑了一下，语气轻松，“开去军事区那天，副驾驶我可先预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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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说话，只是盯着黎歌的眼睛，许久之后，才笑了一下，低低地应了一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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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又陷入静谧，只剩下两人呼吸微微交错。风把窗帘吹得轻轻扬起，半掩的月光落在地板上，也照进她们之间未说出口的那些——悄然滋长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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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静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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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歌凑得太近了，近得苏秧能看清她睫毛的弧度，呼吸的微颤。两人之间只隔着半步距离，像是谁稍稍倾斜一下，就会打破这一点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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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秧还没动，黎歌却忽然偏了偏头，目光落在她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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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声音很轻，带着点笑意：“你脸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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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秧一愣，下意识摸了下脸：“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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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黎歌眼尾微挑，说得笃定，“耳朵都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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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着，却没退开，反而又靠近了一点。两人之间的呼吸交织着，暧昧在悄无声息中蔓延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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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秧盯着她看了两秒，忽然也笑了笑，眼神慢慢变得危险：“你这么靠近……不怕我真亲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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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歌没躲，甚至慢慢撑着身体前倾，额头几乎贴上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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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试试？”她轻声说，像是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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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秧眼底光芒一闪。下一刻，她猛地一抬手，直接扣住黎歌的手腕，反手一带，动作利落地将人一把拽进怀里，整个人反客为主般压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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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子咯吱一声响，她却稳稳坐住，黎歌被她拉得一个趔趄，身体贴在她腿侧，半跪半坐，姿态近乎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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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歌仰头看她，眼里没多少慌张，反倒有些意外地轻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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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老板学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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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秧没回答，只是低头靠近，额头轻轻抵上她的，气息拂在黎歌唇边：“还不是某个老师教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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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歌呼吸微顿，指尖下意识地收紧，像是终于在某个瞬间失去了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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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以为苏秧会亲下来的时候，对方却忽然停住，嘴角一挑，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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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嘛……我得先去洗澡了......”她的语气带了点故意的捉弄意味，尾音却带着蛊一样的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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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歌怔了一下，旋即轻笑出声，眼尾弯起：“用我帮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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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得美！”苏秧脸红了红，到底没有黎歌脸皮厚，连忙松开了手，顺势站起身。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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