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砍向那个男人的身影，那一瞬间的果断和狠厉让她至今记忆犹新，完全颠覆了她对苏秧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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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歌挑了挑眉，继续道：“居然能在这种时候开个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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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们当时管你叫什么吗？”苏秧转过头，嘴角微微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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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黎歌下意识地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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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绝师太。”苏秧毫不客气地揭开，“在公司里，你盯得太紧了，每次交报告都得提前反复检查好几遍，讲话更是一点情面都不留。那时候我和几个同事甚至发誓，绝对不要坐你的电梯，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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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歌听完，靠在背包上，神色间竟带了些轻松的笑意：“灭绝师太？我现在要真能有灭绝师太那武功可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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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秧歪着头看了她一眼，忽然问道：“不过，你以前都不怎么理我，说真的，是不是你觉得我很烦？就是那种，一边做不好事还一边唯唯诺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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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歌愣了一下，摇摇头，低声说道：“不是觉得烦，就是……可能吧。你以前看起来挺软的，总觉得你随时都能被压垮，我习惯了对团队严格，所以…不怎么和你说话，怕吓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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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止是难接近，”苏秧撇了撇嘴，“你那时候气场太强了，和你站一起，连呼吸都觉得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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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歌低低笑了一声，语气难得柔和了些：“其实我也没你们想的那么吓人。只是那时候觉得，工作就得有工作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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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秧撇撇嘴：“你这种十佳员工，不如留下陪我创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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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歌很自然接道：“行啊，只要你不要创业未半而中道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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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秧不等她说完就打断道：“呸呸呸呸，说什么丧气话呢，我们都能长命百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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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对视片刻，忽然都忍不住轻轻笑了起来。那笑声在夜晚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像是驱散了弥漫许久的压抑，也让两人之间的距离不知不觉拉近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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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秧打了个哈欠，懒懒地往后躺下，盖好身上的薄被：“算了，反正现在也不重要了。既然都活下来了，就别再纠结过去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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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歌看着她，点了点头，声音轻了些：“是啊，活下来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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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句话，房间里一时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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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歌也往后一靠，闭上眼睛，但脑袋里却乱成一团，怎么也静不下来。她忍不住又开了口，声音比刚才低了许多，像是在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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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我以前真的以为自己很厉害。”她轻轻开口，语气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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