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声。这头巨兽的兽胃已进化出卡西米尔力吞噬器,能够将真空能量转化为质量。他撕咬金属板间隙,却在接触的瞬间发出哀嚎——那些虚粒子对正在反向同化他,兽爪上浮现出南京街头的量子残影。"它们不是实体!"晨妙音掷出佛血凝成的真空杵,却见血珠在金属板间分裂成无数干涉条纹,每个条纹都是一个未被选择的时间线。
真空僧团的降临带着量子态的叠加性。他们同时出现在实验室的每个角落,袈裟上的费曼图呈现出不同的路径积分结果。为首僧人转动真空转经筒,黄浦江的水分子开始违反能量守恒定律,从零点能态直接跃迁为液态水,却又在同一时刻蒸发为虚粒子云。"这些受刑者是真空的瑕疵。"僧人指向金属板间的研究者,他们的身体正在经历量子芝诺效应,每被观测一次就会在时间中冻结一毫秒,"只有永恒的痛苦,才能净化真空的不完美。"
陈博士突然冲向僧人,却在触碰到袈裟的瞬间,身体分解成无数虚粒子对,汇入转经筒的能量流。晨妙音这才注意到,每个研究者的太阳穴都连接着量子观测器,那些不是人类科技,而是晨宇的脑神经网络——原来这场真空劫,不过是晨宇真空佛心的"排异反应"。当牛德贵再次扑向金属板,兽胃里的卡西米尔场与转经筒产生共振,整个实验室的时空被折叠成量子叠加态,所有物体都呈现出粒子与波动的双重属性。
"看这个。"僧人抛出一枚由虚粒子构成的眼球,晨妙音在其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那是在某个平行宇宙中,她亲手启动了卡西米尔刑场,成为真空僧团的首领。眼球突然碎裂,释放出海量信息:晨宇的真空佛心之所以封印在敦煌,是因为他试图用自身作为锚点,阻止真空衰变,而所谓的"佛劫",不过是真空涨落中的量子涨落。
黄浦江彻底凝固的刹那,晨妙音做出了抉择。她将佛血注入牛德贵的卡西米尔力吞噬器,利用真空能量的逆流冲击转经筒。在剧烈的量子爆炸中,真空僧团的身影逐渐退相干,而那些受刑者的身体开始坍缩成光量子——那是即将诞生的新可能性。牛德贵的身体再次崩解,化作保护光量子的量子屏障,临终前的眼神里,竟有一丝对观测者的怜悯。
当阳光重新照亮实验室,晨妙音看着自己手臂上的兰姆位移佛纹,发现它们已变成了费曼图的节点。陈博士的防护眼镜掉在脚边,镜片上凝结着一行虚粒子构成的文字:"在所有可能的世界里,我们都在寻找光。"她知道,这场卡西米尔刑场的劫难只是开始,而晨宇的真空佛心,正握着所有可能性的波函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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