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能干得好的事情。
顾言许眸子霎时睁了个大,紧张从床上起来:“他如何来了!”
顾言许道:“往日里下职他自去了书房那头,如何会先来这边的。”
“早有些时辰便要到晚食的时间了,还睡着?”
“没有,上午郡君宴请了祁大人家的萧夫郎,午睡的便有些迟,这才还睡着。”
不过这些也都不要紧,将才伺候他的人分明是让去叫大夫,如今又说睡着不让打扰,两派说辞显然便是有鬼。
想来屋里的人是不想见他,那他也便没必要强求。
站在屋门前屏风边听着外头动静的顾言许听见林青煜清冷的声音,眸子微垂,他看了一眼桌上那盏烧的似草药汁子一般汤,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林青煜本已是要去书房那头,行了两步又顿住了步子。
下人迟疑着不动,林青煜觉着唤不动他的人,便自行启开了门进去。
一时间屋里静了好半晌。
无疑是做实了他不想见着他的想法。
“见着叶夫郎唤人去请大夫,以为郡君病了,不想当真是在歇息,是我吵着你了。”
他强撑着说:“没有。”
说罢,林青煜就要出去。
叶夫郎见状,连忙道:“阿竹,去与大人沏一盏茶过来,再取些糕点让大人垫垫肚子。”
叶夫郎将伺候的人唤去了外头。
且自己方才在床榻上躺了那么一阵,头发定然也乱了,不知是什麽不得体的尊荣。
林青煜见着桌子上有一盏褐色的汤,偏头问闭口不言的顾言许。
“你真病了?”
嗅着那汤也似草药的味道,更是有些做实了心中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