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是不这般,那我更不晓得能为他做什麽了。”
萧元宝瞧着林青煜是那般清冷端方的人,接触顾言许又觉他是个外里很端的。
“那我多嘴一句?”
顾言许闻声,连忙道:“你且说,这样的事情,我都不好意思同长辈张口。你我年纪相差不大,我想听听你是如何与祁大人相处的。”
回头再看,他与祁北南自幼一同长大,确是这般。
久而久之,他的话也就多了起来,同他便亲近了很多。
祁北南去县学读书,回来的时候也会将同窗夫子,县学里愉悦的不好的事情都说给他听。
也曾是辗转难眠,提心吊胆了好一段日子。
若是早早的开了口,如何还会教对方去猜,让彼此心神不宁。
“言与行一致?”
萧元宝道:“便是说,心里想什麽就是什麽,好似我想吃面条,那便说面条,而非因为甚么旁的缘由,违心说自己喜欢吃馄饨。”
想着他夜里希望林青煜不要在书房里久久待着,前来陪他歇息了,这样的话要他直接与之说出来,实在太折脸面了。
还有,他也害怕受他拒绝。
萧元宝见此,道:“我与他虽自幼相识,青梅竹马,尚且还做不到凭借一行一动而窥见彼此内心所想,一样要靠张口说出来才知。郡君与林大人相识的晚,若张不了口,那岂不是得去求菩萨赐一样神物,以此不靠开口,也能听人心声。”
两人说了大半晌的话,顾言许留了萧元宝在这头吃了午食才教人离去。
“郡君很是喜欢这位萧夫郎呢。”
“我觉着他性子好。”
叶夫郎点头道:“只要郡君所交的不是那般歪心眼,用心不纯的人就好,门第高低并不要紧。”
顾言许吃罢了葡萄,他与萧元宝说的高兴,午间吃用的也比平时多些,躺不下去。
“那郡君想如何?”
他张不开口,就教下人去与他说,是他亲手做的就好了。
叶夫郎闻言面露为难,怪是有些紧张:“郡君打小厨房都没去过两趟,如何做得来那些。”
“好好好,做汤,做汤。”
顾言许这才收起脾气,美滋滋的去了厨房里。
林青煜今日下职回来的比往时要早些,他见着外头天色不大好,似乎是要下雨,怕回去的路上雨大了不好走,于是便没有在官署久留。
“作何请大夫?”
顾言许嫌丢人嚷着他不准教林青煜晓得了,他哪里敢张口多言。
叶夫郎连忙道:“没有。”
叶夫郎见着他往顾言许园子那头走,连忙跟了上去。
顾言许心里头不是滋味,犹觉自己无用,就没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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