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好的,吃着也可见些疗效,可嫌价高了。”
“什麽意思?”
萧元宝眉头紧锁,忽的明悟了些过来。
其实这时候,便该想到他们长春居已经选定了要做富贵之人的生意。
只当时有那般看热闹图实惠进来尝鲜的客人进了铺子,瞧着怪是红火热闹,也就没有深究那些出门乘马车的人不曾来会怎么样。
然则那些舍得花钱,又不惧菜价高低的人,却又没来。
萧元宝苦恼,这教他想不明白。
那些高门显贵的人家,照样也都进去逛买。
祁北南笑道:“食疗店不是寻常食肆,是作何的,为保养身子开的。人也都是觉着身子不痛快了,吃了这苦头才后知后觉身子康健的要紧之处,这时候才会想着保养。少有那般精壮如牛的还想着保养的。”
“富贵人家都好脸面,如何好舍下面子公然进来食疗店里头吃保养品的。自家人晓得身子弱些也就罢了,教外人瞧去,又落得人说闲。笑身子弱,有病症,难生养,指不准还影响了嫁娶。”
其实身子差,合该是教人多关切照料的,可这世间真又有几人能怜他人弱的。
祁北南道:“就好比是先前开业的时候,你与我说伙计同男子点羊鞭汤一般。那人就是想吃,可碍于旁人笑话,也只有羞恼着甩袖去了的。”
张扬的吃到食楼里的菜。若是铺子经营所选中的这群人还是不买账,届时再思考生意是否能继续做。”
思索了两日,在院子外挂了一张大大的招牌:可受索唤。
家里有客的时候,没提前备好菜,萧元宝也索唤过几回,倒是便捷。
先时开店的时候, 想着怕堂食生意忙碌拾掇不过来, 也便没想过做外送。
也便是祁北南说的, 他起始并没有想明白食疗是要做甚么人的生意。
就好似是那布匹料子, 也分上好的绸缎庄子和粗布小店经营。
只是绸缎庄并不会将平头老百姓作为主要的顾客照料, 价格不会刻意调低来讨好这群客。
寻出问题所在,他不仅没再压缩下调价格, 反倒是还将招牌好菜的价格往上调了些。
接连有跑闲来叫菜了,一日里头能够有五六单子索唤生意,这般在算上铺子里的堂食生意,店里的伙计可算是有些事儿做了。
且有意思,萧元宝和白巧桂去看账的时候,瞧见索唤的都是那般补阳的滋养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