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与他出了甚么主意,教再行去考验的。”
祁北南徐徐道:“如今两头都做得有模有样的,教人看着满意,其实也都是不痛不痒的面子功夫。还得是教他们实际舍下些什麽,方才能显出诚意和真心来。”
萧元宝得闻祁北南与姜汤源出了这么个主意, 想他实在是坏主意多。
就好似以前他们村里头, 除却地主大户和那般庄头儿许不止一房妻,寻常百姓人家也都还是夫妻两人。
好似是富商,财产众多, 养得起几房的妻妾,也以此来显耀自己的财富。
外头说甚的都能有, 言门户小, 养不起偏房妾室;也言这家官娘子官夫郎善妒跋扈, 容不得人;
其实真不纳妾也没什麽, 少不得一块肉去, 外头的议论也无关紧要,言官又不可能捏着
追根究底, 说着没有三两房妻妾不体面,子嗣不昌茂这样话的, 要么是那些爱管闲的亲戚;要么就是男子好色风流,却又还要个合情合理的由头。
祁北南笑道:“我可不怕他晓得, 姜家不说门楣多高, 可毕竟也几代人做官,是上百年经营的官户, 门楣可比昔前的杨家还要高。”
“再者也没有按着头教他答应,他若不肯,不应便是了。姜家是忠厚之家,不会因此为难。”
萧元宝听此,眸子微动,嘴角扬了起来:“这可是你说的。”
“此前不早已经同你许了诺了,不会做毁。”
人招揽齐全了,还需在铺子开业前,将招揽的灶人和跑堂做训练。
味道是其一,还有一则是需得严格按照方子上的调料来,否则怕是入了相克的食材进去,届时食疗不成,反倒是害人得病,那便得不偿失了。
分门别类,一种种熟识记背下来,也得需要时间。
“若我说是气虚,想提补气血,合当是吃些甚么好?”
萧元宝摇摇头:“我不爱吃这乌鸡。”
那伙计说着卡住接不下去,记不得还有些甚么菜式了,眼睛一转,递了食谱上来:“夫郎不信瞧瞧,这食谱上样数可多,您只管捡选着报。”
“过了,下一个。”
这跑堂确实也不需要将东西死记硬背,活泛应对才是最好的。
“夫郎,娘子,客人这般点菜,倒是难不倒咱,谁家食肆酒楼也如此。只咱店里头做得是食疗,若客人进门来,也不知自个儿要吃用甚,只说自己头昏,脑热,腰酸,要咱荐菜与他吃如何是好。”
萧元宝和白巧桂闻此,颇觉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