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此前还不曾想到这一茬上,到底是这些做过跑堂的伙计有经验。
“这是一桩要紧事,虽我觉着会前来食补的,当晓得自个儿身子哪里不适,但不乏会有这样不确晓自己身子究竟是因何不适的客。”
萧元宝道:“如此这般,那就只能是医师。”
萧元宝默了默:“原我们还想着初一十五才坐堂,如今瞧来,还得要有大夫时时在店里才成。”
白巧桂道:“人我来寻便是,我学医,总是比你好寻人些。”
铺子这头的事情还未曾处理完全,倒是先来了姜汤团选婿的消息。
且家里头还不是从姜汤源那处知晓的结果,而是先收到了赵光宗的一封来信。
阿南,见信如唔。
姜兄,姜汤源之父,老姜大人欲将爱子许配,吾喜不自胜……
最为难得的是赵光宗说他早便心许姜汤团了。
那年春,李花盛雪,姜汤团在阁楼上观月,受风吹到身上的那块手巾,切实吹到了他的心里。
那份悸动,于昔年从不曾有过,来得迟,但却来得那样美好。
一颗心交付出去再是容易不过,可要教两心相许,却也是世间的难事。
他自知姜家与赵家天上地下,两人不堪匹配。心思也便不敢与人表露出丝毫,只怕是徒增人的烦恼。
后举子考官,其实他又起了些私心,后头顺利进入金陵。
更让他不曾想到的是,宴后,姜大人几回招见,于他的家世上有所打听。
这是他此前全然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于姜家更是客气,于公务更是勤谨。
打听得来,是为才学不错的读书人,他心中只怕好不易重新得来的缘分再次失去。
若能娶得姜汤团,他如何还会想要什麽妾室。
姜大人便选定了他做婿,此番来信,已然不是还在受考察的阶段,而是已经通晓了双亲,定了婚约。
独身了这么些年,可算是有了着落,且还是自己心许,又还心许他的人物,如何不是天大的喜事。
萧元宝将信放在桌上,高兴的仰靠着椅背。
祁北南好笑:“这才哪儿到哪儿,你便想着告老还乡这样的事了。且还有着几十年的光景过呢。”
祁北南道:“倒是说的不错,姜大人是江州人士,紧临磷州,倒是也都不算远。”
他凝起眉头:“莫不是那书生连个许诺都不敢,当真是不肯只守一门正室,舍不下三妻四妾的日子?”
萧元宝疑惑:“既与旁人许了终身,那还求取阿团做甚,与他的相好结成夫妻不就皆大欢喜了。姜大人又不是压着他要与自己心爱的人分开,一定要他做婿。”
萧元宝闻言眉头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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