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子,而今才成婚算不得久,还没有孩子,待着再过些时间有了孩子花销更是海量一样出去。”
只是医馆想开却不易,她在京里头没有任何资历,也没人脉,便是有手艺,那也不容易出头。
再者,要开医馆,起始也要投许多的银子进去。
萧元宝再明白不过白巧桂的苦处,若是家里头没有祁北南的高瞻远瞩,早早的置下磷州那十几间铺面儿,他们家里的日子只会比白巧桂跟罗听风更难。
不论如何,能自个儿想着经营,把日子过起来,那是极好的事情。
白巧桂道:“我便是想着这些,觉出事难。”
“你娘家那头母亲是出自医家, 打小也就学了这一门手艺,且不说治病救人是积德行善的好事情,你原本就喜欢这手艺, 若是碍于生计改行做旁的, 心头定也可惜不愿。”
萧元宝是这般想的。
再者两人要好, 一同都是地方上来这京都城的, 相互扶持也是应当。
“这做食疗店, 一来可以挣下些资产, 为开医馆攒够银钱。且若你乐意, 还能初一十五的定个日子,在食疗店中坐堂与人看诊, 以此积攒些名气和人脉,届时再开医馆不就不怕因没有资历而没客么。”
开医馆不光是为了生计,也是因着她确实喜好。
普罗大众,女子和哥儿人口数目繁多, 病痛也层出不穷,但是女医和哥儿行医的却极少。
要么想去治,可面儿薄,碍于男医不便,想寻个可靠合适的女医又难。
好些医药之家,手艺只传男子不传女子和小哥儿,能学到这手艺的女子哥儿便不多。
抛却这些阻碍,能在外头坐诊看病的女医哥儿,又多教男医瞧不起和排挤。
白巧桂从小就在他外祖的医馆里头走动,对这些事情再是知晓不过。
但不论他是出门逛荡还是办事,也没见过一间独是女医开的医馆。
她想着若是在京都里开一间专揽女医哥儿的医馆,又专门诊治娘子夫郎,如此也不枉学医一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