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元宝这才拿着信进了主屋去,启开了信纸。
考选顺遂,一切井然。
忍不得想雨夜时与你同在一处时的光景……
因通信不便,祁北南的信写得长,萧元宝逐字逐句的读了两页后,见他又说金陵繁荣热闹,有许多的好东西,便是京城里也不一定有。
萧元宝见此,还没见着礼就已很是高兴了。
包袱打开,先见了一只长长的木匣子,里头躺了一支精雕的木簪,很简洁灵巧,最奇妙的是木上还能嗅着一股雅致的香气。
萧元宝轻轻用两指捏出,只觉稀罕。
“在外头还这般乱花钱。”
正当他以为就这些东西时,包袱下头还有叠起来的一匹料子。
萧元宝诧异的给取出来,一捏,发觉内里好似还夹着甚么。
“又是甚么,竟还藏的……”
只见那红布料也就一个腰身那般宽窄,比那做饭时系在腰间的围裙还要短小,挂脖一根细细的带子,两侧余着方便系在腰间的红带。
萧元宝将布绸拿起,他一只手就能将其全然揉握在手心。
那盒底上还有一张纸,萧元宝捡来一瞧:
萧元宝一张脸霎时通红。
前头也就到那大腿根儿处,后头只还两根带子给系着,这与赤条条的给人看有多少差别。
萧元宝赶忙放回了盒子里头,热着一张脸将其合上。
在外头办着公差,如何也能去选买了这样的东西给递回来。
还想着教他穿与他看,等他回来,非给摔在他脸上不可。
萧元宝捂着一张红脸,一头钻进了被窝里去。
成亲以后两人就腻在一处,行事又频繁,如今人去了快一个月了,一个人的日子也就过了一个月。
这这般时日一长,又嫌清水小菜寡淡了,还是馋一口荤腥。
过了几日,罗听风去了官署任职,宅子那头也打点好了,白巧桂才得空过来寻萧元宝说话。
白巧桂与萧元宝苦恼道:“教吏部派到国子监里头做典籍去了。终日里头就管着些藏书,闲得不能再闲的职,竟是不如在地方上,到底还能施展些拳脚。”
萧元宝今朝才晓得罗听风的去处,不免也是有些惋惜。
“待着多做几年,资历老了,总能有往上提的机会。”
“我如何不晓得这些道理。”
“你说的不差。”
白巧桂道:“先前见你信头说,想要经营生意,我瞧了很赞同。”
“他手头上也就早先科考中榜时的那些田地铺子的产业,一应赁了出去,所得的赁钱把家里头的开销供应着走。先前在蓝田倒是还宽裕,来了京里,也是过得紧。”
“这样子下去不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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