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臂弯的袖口、皱巴巴的领口无一不昭示着他的焦急与恐慌,可他半蹲在你身边,嗓音是沙哑的,语气却那样的平静与温和:“你在看什么?”
他看向旁边的地面,立刻神情一凝,利落地从腰间掏出一把通体黑亮的物事,修长的手指扣上了扳机。
你看向醉倒在身边的灰狼,它的前爪无意识地搭着你的手腕,胡须一动一动,像是在做美梦。
“谢兄。”你向他解释,“它是众生,和一朵花一样,和我也一样,是平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