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听她讲她的解法,与她讨论。她只是垂着眼默默听着,不再明晃晃地看你的眉眼。
体育课的自由活动时间,也被你用来做模拟题。往往在你前脚刚回到教室,果果也跟着进来,默不作声地在座位上写作业。空旷的教室安静得落针可闻。
果果正从后门进来,她看了一眼地上的牛奶,又看了你一眼。
你把那几盒牛奶给她,她分两次接过,又从桌兜里分两次拿出巧克力味的奶给你。她看了看数量,特意多拿了一盒。
你说:“认真听课,好好学习,好好写作业。”
“顾如风,你真是个钢铁直男。”
“你这样的就叫钢铁直男。”
“是么。”你说,“那拭目以待。”
可你心中有一块地方永远的缺了角。
你在街上漫无目的地乱转,总会阴差阳错地停在网吧门口。你站在玻璃门外面,望向最靠里的机位,那里只剩空荡荡。
在一个星期五的傍晚,陈知玉在拥挤又嘈杂的学校门口拦住了你。
他用的是质问的语气,脸上也是罕见的愤怒。
“说话!”
你深吸了一口气,努力维持着声音的冷漠:“你都有别人了,还来假惺惺的问什么?”
“喂,顾如风,你把话说清楚!”
星期六的下午,你家的座机开始一遍又一遍响,上面是一个你熟悉得倒背如流的号码。
最后你把听筒拔出来放在一边,单调的铃声终于停了。
你条件反射地想关上门,他却已经抵着门迈步进来,平静地陈述:“你挂了我十二次电话。”
你不知道他的怒火从何而来,你说:“没什么可解释的,事已至此,好聚好散吧,别再搞得一地鸡毛。”
“结果我发现,你不是要恶补功课,你是要和我一刀两断。”
“顾如风,今天你就把话给我说清楚,我怎么你了,你要和我绝交?”
“喂!”陈知玉跨过来,按住你的肩膀,强迫你抬头看他,“说话!”
很快,你们气喘吁吁地分开,滑坐在地上喘气,你的嘴角淤血破皮,他的右脸肿了起来。
你用纸巾擦去嘴角的血丝,冷笑:“你都有王澜了,还来找我做什么?”
你嘲讽地说:“你和他住得多近啊,天天在一起玩多方便啊,你不是和他好了吗?为了给他补课,拒绝和我去骑行……”
陈知玉的脸上闪过错愕、惊讶、沉思与了然,最后定格在愤怒上。
他倏地站起身,在客厅里走快步走了好几圈,最后停在你面前。
“后来你告诉我要恶补功课,行。你不和我说话、见到我就跑、不接我电话,我都当你是要节约时间去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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