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甜味
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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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弄的啊？怎……怎么弄成这样……”方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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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砚着急地抱她，被方草一把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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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乱动！”方草急得声音都变了调，她抓着他的左手腕连声说：“你别动，别动，碰到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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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疼，真的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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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眼泪模糊掉的视线里，方草看到齐砚耷拉着脑袋，一脸焦急不安，像做错了事的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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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心疼让她眼泪流得更凶，她扯下书包丢在地上，拉住齐砚：“怎么会没事？我们去医院，我带你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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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去医院。”齐砚擦着她脸上源源不断涌出的泪水：“很快就会好，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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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草抓着他的手低头看了看：“那你坐下，快坐下。”她拉着他坐在沙发上：“我去拿……我去拿医药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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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着医药箱出来，方草攥紧拳头抹着眼泪，哭得咬牙切齿：“等下你告诉我是……是谁弄伤的你，我要杀了那个人，我要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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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医药箱放在茶几上，找出碘伏和棉球，蹲下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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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却突然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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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沙发下面掏出被藏得只露出一小截的水果刀，锃亮反光的刀尖上还沾着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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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草愣愣地抬起头，大脑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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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砚眼神躲闪，低头看向别处，脸上是掩不住的窘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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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方草木然的眼眶终于眨了一下，大颗眼泪从中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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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起她刚来的时候齐砚和人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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