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意外死亡

> 站在乔蔓面前的是一个小学生模样的小女孩。女孩穿一件鹅黄色的睡裙，表情怯生生地。她头发凌乱，脸上满是泪痕，但五官很漂亮，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在巴掌大的小脸上显得有些大得过分。

方草慌忙点了点头。

“别害怕，带阿姨去看看。”

乔蔓走进卫生间。

乔蔓低头看了看死者的脸。目光在他拉开的裤子拉链上方半露的性器上停留了下。

乔蔓点了点头。

乔蔓走出卫生间。

“家里还有其他的大人吗？妈妈呢？”

“那有没有住得比较近可以赶过来的亲戚？或者是和你爸爸关系不错的同事、朋友？”

“我们需要登记你们父亲的个人信息，他的身份证能找到吗？还有，按照程序，我需要问一下家属有没有解剖的要求。你们两个是兄妹还是姐弟？”

方草睁大眼睛，一动也不敢动。

“我……”方草结结巴巴用求救的眼神看向齐砚。

方草紧紧抿着嘴唇，无意识地抓了下耳朵。

女孩全身开始发抖。

方草下意识用手捂住脖子。

方草扭头看了看身后。

关上门。乔蔓转身面对女孩：“告诉阿姨，是不是有人打你？除了脖子和胳膊上，还有没有别的地方有伤？”

“别害怕，没有你的允许，阿姨哪里都不会碰。可不可以告诉阿姨，你胳膊上的这些红痕，是谁弄的？”

“躺在厕所地上的那个男人吗？”乔蔓一边问，一边观察着女孩的表情。

“你平时怎么称呼他？他对你动过几次手？刚才他……摔倒时你在哪里？”

乔蔓偷偷叹了口气。还以为今天能早点下班。

她抬头环视房间，眼睛被床尾架子上的相机吸引。

乔蔓走过去，拿起相机。

“小草，看老师……”镜头随着视频里男人说话的声音不断逼近，然后一只手伸出撩开了女孩的裙子。

女孩的一张张照片。捆绑，侵犯，带有色情意味的殴打。

乔蔓按熄相机。她没有说话，只有不断起伏的胸部彰显着难以抑制的愤怒。

方草抽噎着回答完。

方草愣了愣，点点头。

方草想了想齐砚的脸：“安全。他不是坏人。”

方草点头。

她在上面快速写下一行字：“这是我的名字和电话，有什么事情，随时打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