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错不留一丝缝隙,囊袋被挤压着紧紧贴着会阴。
贴在她下身的囊袋缩动了几下,她轻喘出声,穴口忍不住跟着抽搐,几乎就在同时,阴道深处的软肉连续感受到了几股冲力。
“出去。下面……磨得有点疼。”蒲早伸手推鬼。
抬起头时,蒲早已经转过身。
他贴着她的后背,左手滑过小腹探向蒲早腿间:“肿了?我看看。”
鬼在她身后坐起来。
当晚第二次从浴室里出来。一出门就撞到了鬼身上。
蒲早心里微微动了一下。空荡荡的记忆,空荡荡的家,空荡荡的生活。这么几天,唯一一个认出她的是她叫不出名字的邻居大姐,唯一一个黏在她身边不走的是一只鬼。
蒲早抬手揉了揉鬼的头发:“头发该剪了。”然后,她拉起他一只手,向书房走去。
蒲早蹲下身,拉出医药箱打开。
蒲早弯起嘴角笑,她拿出碘伏和创可贴:“胳膊。”
“为什么?”
蒲早一脸纳罕地被鬼拉了起来:“为什么啊?消毒对鬼没有……”
蒲早脸上一热,没说完的话被噎了回去。
鬼像前几晚一样躺在外侧。
鬼握住她的手。
鬼一把把她压在下面,抿着嘴唇捏住了她的脸颊。
鬼笑了出来,他低下头。
鬼手指放松,贴上她的嘴唇亲了亲,然后手臂稍稍用力把她抱紧:“睡觉。”
关上台灯,房间陷入黑暗。
快要睡过去之前,她恍恍惚惚听到有人焦急地询问:“……说了什么?怎么说的?有没有……有没有提到谁的名字……”
“……让ta多活几天……我想办法让ta开口说话……”
她眼皮动了几下,呼吸慢慢变得均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