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手里攥着那条&ot;?&ot;项链,金属棱角硌得掌心生疼。
&ot;嗯。&ot;我点头,突然不敢抬头看他,&ot;用了您教的方法。&ot;
回程的大巴上,我坐在窗边,看着青城山的轮廓渐渐远去。周媛在旁边兴奋地讨论着放飞计划,而我摸出手机,给陈默发了条消息:
就这一个字。
大巴驶过隧道,车窗倒影里,我悄悄摘下了∞项链。金属吊坠在掌心发烫,像一颗即将熄灭的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