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霞心有疑惑,没有与宋伶同桌,而是在凉亭侧边的石椅坐下。
昨晚只知两人苟且之果,尚未知两人结缘之因,若两人有真心,未必只能幽会苟且一途;刘太夫人虽溺爱其子,却非毫无道理可言之人,或能有机会放若霞出府。放她出府,这不仅是怜悯若霞。过了昨晚的衝击,宋伶冷静想想,她擅自留后门让男人入院,瞒天过海的自信行为,让宋伶感到不安。
「无妨。」宋伶心想,昨晚已污了我的眼,却道:「若你有什么姻缘,或许有机会,不必像我这般,一辈子只能在这儿。」
她垂下眼,道:「昨晚叨扰夫人,若霞必定老实交代前因;然而在刘府吃喝不愁,用好穿暖,若霞并不觉得有何不足,若霞无所求,还请夫人留若霞一席之地。」
虽然确实认为若霞擅自留门还隐瞒其事,对其在身侧感到不妥,宋伶却认为自己并没有赶她离开的恶心;让她出府、给予自由,不必与人趁黑夜私会,难道不是好事?
「是。」若霞垂脸,说道:「若霞出生于汴城西北的黄家村,那里种植清川香所需的原料,黄家村有九成的人,都靠刘府吃饭。刘家人经常过去,巡视花田、作坊;十岁时,父亲过世,家中只有母亲一人,要养家中六个孩子。刘太夫人看我顺眼,让我到刘府当ㄚ头。我签了卖身契,但太夫人仁厚,逢年过节,让我回家陪娘亲与兄弟姐妹。」
「表哥黄大川就住在隔壁,家里兄姐结婚生子,过年时老屋挤不下人,借了黄家的地方,说让几个未婚的女孩挤一挤。那些女孩在一间,黄大川?夜里潜入摀住我的嘴将我拖入他房里?朝我抹春药??」
中有任何怨懟或哀伤,仅是平静诉说一件往事。
「回到刘府后,也不是全然放心,男女之事并非一无所知,害怕意外怀上那人的种,左思右想,将过年回黄家村发生的事告诉容秋姊姊。」
「太夫人答应,不会因此影响我在刘府的差事,至于黄大川,会让人盯紧他,若工作上有所闪失,藉此重罚。太夫人还请了大夫替我查看是否有其他伤病,诊脉虽说无受孕之兆,仍是在看见月事到来,才真的放下心。此后过年,我便送些东西回去看过母亲,推说府里年节忙,不过夜,当日就回汴城。」
宋伶问:「既然如此,有太夫人替你撑腰,应当不需担心那小人,为何仍与黄大川纠缠不清,甚至放他入园?」
「推算出适合冲喜八字的方士,在太夫人央求下,再以晋少爷与夫人两人八字推算亲近于两人又能有助益的八字;容秋姊姊看了便说巧,刘府内就有这么一个人物。太夫人告诉我,晋少爷不纳妾意念相当强烈,多半不会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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