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若是败了,那两杯酒也就免了,若是胜了,何止两杯,便是千杯百杯也奉陪到底。”
李之罔一直感觉公羊镐与他不对付,原来是这番心思。
便听徐保保在一旁低声道,“不要应,公羊镐乃是全才,样样皆精,若是一个不慎输了,那你名声尽皆毁掉,日后再难抬起头来。需知输了虽是遂你心意,但在外行走不可无名声造势,一定要三思慎重。”
李之罔倒是明白这些道理,但剑术更是他所行倚仗,若是畏惧,道心必然不前,只是他也没有把握胜过公羊镐,只能问道,“依公羊兄所言,是公羊兄要与我以剑术定胜负?”
公羊镐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笑道,“我虽有心,但单论剑术不敢在李兄面前称雄,恰我有一门客唤作张万,亦是用剑的高手,修为在武道十等,便让他与李兄一战如何?”
面对修为比自己低的受恩惠者,李之罔还从未输过,当即拱手道,“公羊兄盛情难却,在下何敢不从,且一战,就当论道会前的彩头了。”
“甚好,甚好。”
公羊镐连连拍手,当即命人去请那张万,又把即将进行剑术比试的消息告予在场诸人,气氛顿时就热烈起来。
既已应下,便没有退却的道理,李之罔以养气为由,带着徐保保走到偏僻处,仰望着楼外云天道,“肥貂,我是不是太过自以为是了?”
“是有一些。”徐保保倒直言不讳,“你的剑术虽是精妙,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总有人比你要强,此次应战,说不得就是要输。但我若是你,也会选择应战。”
“为何?你方才可还拼命阻止我。”
徐保保冷笑一声,低语道,“你方才没注意到,我却是瞅见了,公羊镐暗含轻蔑之意,根本不觉得你是他的对手,才让门客与你对战,若再不应,那真是门面尽失。”
李之罔后知后觉,倒不生怒,只笑道,“总有一日,他会明白轻视我的下场。只是,我想不通,我与他无冤无仇,也没杀过公羊族人,为何要这么针对我?”
“那就不知道了。”徐保保摊手道,“许是他自认新生代魁首,要帮那些士族子弟出头。”
恰好这时候兰煜丞走过来,听了二人的疑惑,思索着道,“我曾听闻公羊镐有一同父异母的小妹,甚得他喜爱,怕是于此有关。”
“且细说。”
“公羊镐的妹妹与申屠允自幼便定了一门亲事,听说申屠允被罔哥宰了,她终日以泪洗面、茶饭不思。公羊镐今日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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