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那几个人里有没有符合的。”
旋即似是想到了什么,没再纠结人数:“其它人我不管,有一个小个子,平头,眯眯眼,哦,对,手上还受伤、缠绷带的……”
符合这特征的人,他这两天确实见过,陈琮脱口而出:“葛鹏?”
陈琮拽开断绳,警觉地看了看门:“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先出去再说。”
出门右拐是往消防楼梯,金媛媛偏偏往左侧客房的方向走,陈琮满心纳闷,正想问为什么,她举起房卡,飞快刷开身侧一间客房:“快进来!”
金媛媛关上门,紧张地透过猫眼看外头的动静:“本来住了个老头,早上突然发疯,送医院了,这间暂空。”
金媛媛过来,没好气地在床上坐下:“我是他表姐。为什么偷,不外乎就是穷、想要呗。我劝过他,有钱人的东西烫手,没那么好拿,非不听!”
陈琮不动声色:“你怎么知道有人被打?你看到了?”
葛鹏动歪心思,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没想到能治,就是得长期服用一种进口药,这药死贵,还不进医保。
葛鹏的原则是,宁可别人倒霉,不能自己受罪。
钞首饰,好在案值都不大,介乎“好心疼”和“丢了就丢了、破财消灾”之间,所以一路还算安稳。
前期观察下来,他觉得这事稳拿:协会居然没有外聘专业的安保,只是在陈列展品的宴会厅外多加了道锁。
他很乐观地对金媛媛说:“大多时候啊,人失足,都是因为太贪,贪一点点没事,咱得把握住度,一串珠子吧,只捋一颗就够,要守住底线。”
金媛媛恨恨捏着一颗牙。
“早上那老头发疯,把会场搞得乱七八糟,人手不够,抽调我们去帮忙打扫卫生。”
金媛媛打听了一下,那疯老头虽然从高处摔下来,但牙没事,那这颗牙哪来的?
“葛鹏要真被打掉了牙,我可跟他们没完!我查过,这也算轻微伤了……抓到贼可以报警,但不能虐待啊对吧?你说是不是?哎,你!”
陈琮反应过来,清了清嗓子,以掩饰刚才的晃神。
当然,也可能是事不关己,懒得去想。
“人石会”昨晚上,不像抓过贼,真抓到了,还不第一时间报警?最符合常理的推测是:葛鹏见财起意,半夜独自(或者是纠集同伙)行窃,被人发现,期间被痛殴(或者是同伴被痛殴),但全员成功逃离。
金媛媛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喘。
金媛媛沉吟:“要是追到了,应该跟你关一起……难道是跑了?跑了怎么联系不上他呢?”
金媛媛觉得他说得有点道理:“这小子其实胆不大,当场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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