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课的时候,郁荆生会送她回学校。校区距离市区很远,郁荆生会和她在校园里走走。有一次遇到叶果他们院的老师,郁荆生选择视而不见。
这时叶果和他很熟悉了,知道这个人情绪化,偏执。但偏执是他们这一类人常有的特点,有时甚至是依赖了偏执才达到了某种才华的高度,这是一类独特的人格。
这种不同带来的独特感觉,令郁荆生亲吻她时,她没有避开。
那一夜她没回宿舍,两个人去了附近的旅馆。叶果没想好,但他紧紧拉着她的手,让叶果觉得如果不去,他会非常失望难过。
叶果是第一次,郁荆生不是。
她在疼痛中找到一丝心中荡漾的快感,好像真的像是他说的忍一下就好,但又觉得羞耻害怕,尤其是郁荆生全无顾忌的样子,令她惊慌失措起来,想要推开他又推不动。
第二天,叶果去要药店买了事后药,越想越气,却只是生闷气,在教室里除了上课几乎不和任何人说话。
而生气的那段日子,她感受到身体上隐隐的想念,郁荆生也表现出前所未有的平和、耐心、温柔,甚至能少见说出些甜言蜜语来。
那段时间,她沉溺于激烈的性爱中,甚至有点恍惚。郁荆生这一类的男孩在她的生命中从来没有接近过,他说话的声音很低,很柔,但柔和之下仿佛有着随时爆裂的岩浆,令他说出动人或者伤人的话来……
“果果,你说话声音怎么那么大?像吵架一样。”叶妈问。
但这段恋爱又给了她不一样的体验,意识中的某些阻塞和困顿消失了,她觉得绘画变容易,不管是技法还是色彩表现上,有一些令她迟疑的涩感不见了。
她的作品都是在教室里完成的,学生都说叶老师的画太漂亮了,问什么时候可以画得那么好。
郁荆生不喜欢叶果这样,但这阻止不了她。其他人上课的时候,她就在角落里画,郁荆生总说她在干无关的事,她还是继续画。
郁荆生的情绪越来越不稳定,和另一个老师有关,他们一起才三个老师。
郁荆生和他吵了一架,说他滚了自己可以单干。那人是注册这家学校的法人,说限一个月变更公司名,不然就关闭学校。
郁荆生找到叶果,说:“法人变更给你吧。”
“之后办执照可能还需要贷款,你是本地人,贷款方便。”郁荆生继续说。
郁荆生沉默了,突然发起火来,爆裂地冲她吼,推倒了旁边的画架。叶果看到了他眼中的血丝,眼角像是也要跟着裂开,害怕起来。
他发火的样子又激烈又伤感,吓得叶果退后了两步,看着他摘下眼镜,抹了一把脸,好像是抹去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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