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该起身更衣,我也好趁着帐内微光未盛,拾起散乱衣裳,拭去脸上淋漓,将双膝酸麻藏入裙褶之下,好做无事模样。
「你真当本王一早灌一口,就肯放过你?」
「来,自己动动。」
「昨夜在榻上唤我君遥,声声急促,倒挺欢的。」
话未完,他已大掌扣住我腰后,一把将我压至床侧妆案之上。
未及挣扎,他已从后探入,灼热粗长,一举直抵深心——
我低声喘泣,双手撑桌,木案边缘硌入掌心,却不及他在我身后动作来得深重急狠。
过一回?」
「小东西,这穴还欠训得紧。」
我羞得几欲落泪,却已无力反抗,只能任他从后狠顶,撞得我下腹微胀,穴中浊水倒灌,每一下都仿若刻骨,似要将他这人、这根、这身滚烫,全都灌进我骨髓里。
我只觉体内一片炽热,似有千丝万缕烫气沿着脊骨蔓延,一路淌至心头,将我钉死于这桌案、这一日、这个男人之下。
「含着、吞着、夹着,一样都不能漏。」
林初梨抄完最后一字,微挑一笔,将句末那「逃」字写得极轻,像是余韵未散的呻吟。
隔天,趁秦茵茵与苏越在前头讨论进书项时,她装作整理书,把《三夫夜宠》完成的两章腾抄本,藏入专门等「有缘人」的黄书架最底层、角落那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