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艾玛丽丝看着监控中那张脸，笑了。

“真巧，我认识这位女士。”她说，“现在去冰山餐厅传唤她还来得及吗？”

第1法庭休息室里，艾玛丽丝好好洗了一个手，手腕上还有手铐磕出来的红印。文森特为她申请了保释，她今晚不用回拘留所过夜。

“我有一个新奇的发现，”他的声音唱歌剧似地抑扬顿挫，“向警方举报你是索莱娜案凶手的人是马克·法伦。”

“你向哥谭警方检举了自己，然后自己给自己辩护……我不得不说你的行为有点……”

杰森找到一个合适的词：“拐弯抹角。”

于是两人谈话的地点换到一家便宜的小餐厅。艾玛丽丝一边往嘴里狂塞食物，一边翻文森特给自己的资料。

艾玛丽丝咽下几片菜叶子：“没有三天，明天就是终局。”

残留的一点沙拉酱，眼睛牢牢黏在资料上。

“他们想要一个凶手，我就给他们一个凶手，只不过，不保真。”艾玛丽丝说，“我赌他会凑这场热闹，出手摁死我。”

“可能我不该这么说，”杰森皱眉，“但类似的事以前发生过很多，蝙蝠侠最后会把他抓进阿卡姆。”

汽车旅馆的受害者之一说：“……这样做没有意义，没人在乎。”

“我知道，”杰森一哂，“优秀市民里还有布鲁斯·韦恩呢。”

“企鹅人和阿卡姆的同僚们区别最大之处在于，其他人逃离阿卡姆后只能当一只过街老鼠躲在下水道里，而企鹅人能坐在城市最昂贵的餐厅顶层，享受全哥谭最繁华的夜景。”

艾玛丽丝笑了笑：“他还是哥谭的纳税大户。”

艾玛丽丝说：“有意义，有人在乎。被冤枉的人在乎，失去亲朋的人在乎，死者在乎……我在乎。”

杰森不自在地拧了拧脖子：“我明白了。”

“缺。”艾玛丽丝说，“你隐蔽的小居所还有位置塞下一个人吗？”

杰森气笑了：“这就是我今天的全部作用？”

“没有毛毯。”杰森冷酷道，“你今晚就一个人睡床底下吧，我会留一把枪陪你过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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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玛丽丝的猜想没错。

杰克今早上班时大吃一惊，律所门口连一样完整的东西都没剩下。艾玛丽丝嘱咐他这几天都不用过来上班。

“10月19日上午10时

证人席后站着一位衣着精致得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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