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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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瓶助手偏头观察艾玛丽丝的表情。

证物档案中收录进一张地形图。

艾玛丽丝对这处地形很熟悉,超市距离她的律所不过一条街的距离，从索莱娜家到律所,那儿是必经之路。

他开始展示凶器和证物：一把枪、一条染血的手帕和一条银色的蝴蝶结手链。这些东西都被装在一个印花包袱里。

她听见检察官说：“经过检方调查,我们确认手链和手帕上的血迹均属于死者索莱娜·西科尼。我们也查到死者拥有两条同款手链的购买记录。”

艾玛丽丝问：“死者的死因是枪/击，你们做过弹道测试了吗？”

“由于火场焚烧，从死者头骨中取出的子弹损坏严重。我们做了弹道测试，但对比不上是可以理解的。”

第三位证人站上证人席，前两位证人坐回旁听区旁听。

那件风衣太大了,差不多压弯了他的脊背。拾荒者躲在风衣里，不安地搓着手，手指上生满疥疮。哪怕是肥皂的香气也无法遮掩住他身上的异味。

没有人接话，一双双眼睛等待他的证词。

他额头上冒着汗：“呃——呃——就是那时候,我看到一个女人

“然后……就……然后，”他的眼神涣散，绞尽脑汁搜刮记忆，“她走之后，我打开了包袱，发现里面有枪，还有血。”

检察官提醒道：“销毁证物这件事，什么时候都可以做。”

肖万极力睁大眼睛，想从艾玛丽丝脸上看出个究竟，他越看越迷糊：“是……不是……是。”

“你别吓人家。”艾玛丽丝眼神微亮。

她追问道：“肖万先生，你看到的女人是当着你的面把东西扔进垃圾箱的吗？”

艾玛丽丝微笑起来：“她看不清你，你能看清她？”

艾玛丽丝猛地双手拍桌，手铐撞到桌上，叮当响。肖万吓得浑身一个哆嗦。

“你怎么知道是我？”

“你和她的距离究竟有多远？”

肖万被一连串问题冲击得头脑发晕，他战战兢兢，连忙又改口：“她是正对我的，我没看清她的脸！”

“是这样！”

她的目光停在肖万的手上：“无意冒犯，肖万先生。”

艾玛丽丝问：“你在服用违/禁/品，对吗？”

。

艾玛丽丝继续道：“我不认为对方会在瘾/君子面前销毁证物。肖万先生的位置在超市旁边，结合他没有看清对方长相这点。他们之间应该有一定距离。”

艾玛丽丝说：“超市对面还有一个垃圾箱，如果它的监控能正常运作，我们或许有机会看到那位女士的庐山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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