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她总觉得杰森用来削苹果的刀随时可能钉在放餐盒的小桌板上，咬牙乖乖吃完了所有蔬菜。

勤恳的杰森晚上还要打一份工。

最疯狂的一个晚上，他一人一夜挑掉了黑面具手下的四个小帮派。一时间东区兜售违禁品的药头纷纷躲起来，不去触他的霉头。

红头罩的秘密基地中多出一位不速之客。

红迪斯科灯球先生从转椅上转过来，双手抱胸，“如果是觉得我越界了过来说教，你现在就可以出去了。”

红头罩打了一个寒颤：“见鬼，老头复活了吗，他的幽灵附身在蝙蝠衣上和我说话！”

“你非要我摘下面罩和你说话是不是？”

他从腰包里翻出一个u盘扔给迪克，“黑面具运来的货正在流入东区市场，很多药头手里的东西都换成了他的东西。”

“这些家伙流窜在哥谭的各个黑市，贩卖黑面具的货。以黑市的货物传播速度，不久后，哥谭所有帮派成员手上都会有一份强化针剂。”

红头罩不过是明面上搅混水的幌子。哥谭的义务警员们正马不停蹄地进行针剂的回收工作，此时此刻罗宾、蝙蝠少女、黑蝙蝠还在不同的地方盯梢。

杰森呼气：“医院守着的人太少了。”

他举起手：“没有怪你，我把提姆喊回来帮忙了。”

“你去干什么？”

迪克的嘴角放平，他重新戴上有尖尖耳的面罩，喃喃：“我们都有很多需要学习的东西，不是吗？”

艾玛丽丝在医院躺了接近一周，和医生、护士熟悉到了互称大名的地步。医生怕她无聊，每天让她蹭自己的报纸看。

艾玛丽丝一怔，急忙接着往下看，当看到辩护律师的大名时，她从病床上弹起来，胸口一抽一抽地疼。

如果哥谭没有第二个叫索莱娜·西

结果有且仅有一个。

艾玛丽丝手中的报纸越攥越紧，她跳下床，穿着病号服跌跌撞撞地冲出去，和来查房的医生擦肩而过。

索莱娜避开试图采访她的记者，绕远路走另一条小道回了西科尼律所。

艾玛丽丝身上穿着松松垮垮的病号服，医院的拖鞋挂在脚上，沾满泥水。

索莱娜走上前，帮她整理好领口：“你怎么来了？”

索莱娜答非所问：“现在很晚了，你不怕我直接回家吗？”

索莱娜解开自己名贵的西装外套，披在艾玛丽丝肩头：“天冷了，小心感冒。”

“索莱娜·西科尼（37岁）：西科尼法律事务所的所长，是我曾经的上司，也是一位优秀但很难评价的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