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杜雷小声道：“警官说我可以回家了，谢谢你，阿德金斯小姐。”

杜雷局促地点头：“等这段时间过去，我打算去找点正经工作。”

吉普副驾驶座的车窗降下来，从中探出一个漆黑的枪口。

——奥尼尔夫人！

消/音/器未能完全消除的爆鸣在警局前炸响，好像有一把重锤在艾玛丽丝的胸口狠狠敲下。

她反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一双结实的手正抱着自己，她正在空中飞。

另一只手说：“我知道！”

“不用去医院，我没事。”

“我没事。”她虚弱地重复一遍，“我只是急性金属过敏。”

作者有话要说

保护对象又进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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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师同样是高危职

“这是你本月第三次进医院了，阿德金斯小姐。”脸熟的医生站在病床边，“鉴于本月尚未过半，我建议你办张卡。”

“或者去教堂往身上泼点圣水。”医生友善道。

医生笑容不变：“来自真新镇的阿德金斯小姐，请不要放弃对生活的希望。”

警方给艾玛丽丝做了三次笔录，根据她的描述画出了枪手的画像。结果至今一无所获。

艾玛丽丝扬起虚伪的笑：“感谢你的宽慰，我好受多了，绝不会半夜偷偷躲在被子里哭。”

艾玛丽丝哀怨道：“回望我短短的人生——从哥谭法院后巷开始，是不是太多灾多难了？”

“首先，你是一个律师。其次，你是一个好人。最后，你是一个和超级罪犯作对的莽汉。这三种人的危险程度是逐步上升的。”

“别担心，”医生假笑道，“韦恩医疗基金可以帮你垫付，你有足够的时间慢慢还钱。”

病房门推开，杰森大步走进来，手里提着一个保温盒。他拎起病床边的小桌架在床上，把保温盒里的病号餐一一在小桌上摆开。

他拿走艾玛丽丝手里的苹果，倒了半瓶矿泉水清洗，随即从腰包里掏出一把小刀，开始削皮。

艾玛丽丝勉为其难地拿起餐叉，为难

杰森：“挑食儿童伤口长得慢。”

他浇了剩下一点矿泉水，慢悠悠地洗刀。

“没有。”

杰森难得没顶嘴。

她停了停，一本正经道：“而且我是为了救人受伤，你应该给我发一枚荣誉勋章。”

艾玛丽丝继续愁眉苦脸地吃青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