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擦去糊住艾玛丽丝半边脸庞的血,拉住她的手检查身上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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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头上的裂口和大鼓包,艾玛丽丝最大的创伤是损失了一套昂贵的西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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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玛丽丝盯着金发女士的脸努力回想,一无所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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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心翼翼地说:“我什么都想不起来,可能头上挨的那一下打坏了我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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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发女士的脸色复杂过奶酪草莓菠萝西红柿青椒烤肉红肠炸鸡鱼排披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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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拽着艾玛丽丝的手往大厅深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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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边走边说:“我是你以前的上司索莱娜,你曾在我的律所实习,前不久独立出来,成立了自己的个人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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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分成许多小格的长方块跟在她的解说后跳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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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庭记录,正面是证物档案,空荡荡的格子里只放了她右手握着的金色徽章,徽章旁边有一串解说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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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师徽章:如果没有这个东西,就不会有人承认我是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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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玛丽丝低头,把律师徽章塞进湿漉漉的口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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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没有人认美国律师执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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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眨了一下眼,法庭记录翻了一个面,变成人物档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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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莱娜·西科尼(37岁):西科尼法律事务所的所长,是我曾经的上司,也是一位优秀但很难评价的律师。\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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