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日本的太政大臣,作为鸟羽法皇的心腹,藤原忠通看问题从来不是只看表面。
那是区区一两个妙策可以打消抹平的吗?
双方实力上无可弥补的差距才是叫日本破开二百年传统,屈辱的前来朝贺正旦,并且是用这种很悲哀的手段来显示自己委曲求全的态度的根本原因。
即使小刀很短很钝,但它也能伤害到你。而我虽然已经对你屈从,却也会死死把握着自己仅有的力量!
对于宋人的选择,对于赵皇帝的决策,日本人再多的表现也起不到一点作用。他们现在就等于是摆出自己的资本后,然后将决策权完全教给对方,将自己的‘生死’完全操纵于别人的一念间。
可这又是那么的不可逆转!
如非虾夷地地势中高,山峦起伏,密林遍布,怕是所有的虾夷人都已经做了宋军的盘中餐
偏中原的赵皇帝又是近乎于开国帝王般的雄主,“足智多谋,英明神武”不足以形容其能力,叫藤原忠通不得不想到高丽“失国”时的那些诡异场景。
与叫西京两班造反所致亡国边缘的高丽相比较,国内各方势力裂痕也是清晰可见的日本,不是很异曲同工吗?
连一个区区正旦使的问题,都吵闹了多次才有结果。
这几年随着宋军在东海的扩张,日本早就对赵宋‘另眼相看’。
赵皇帝抬高武夫抑制士大夫的那些手段,被日本朝野普遍认为是强势帝王的一种集权手段。
别的不说,就藤原忠通自己,要他放弃手中的实权,放弃藤原家数百年来所积累的政治和军事力量,把一切权利尽数付于鸟羽,他自己都不愿意。
而也就在藤原忠通愁苦的同时,一支由一大两小三艘福船所组成的船队抵到了淡马锡。
岛上有不少的土人,甚至不少人还是南洋的土人权贵,但一应规矩上却俨然就是汉土,行汉风、从汉俗、言汉语、书汉字!
王彩打量着不远处的淡马锡城,从外观上看起来,与国内普通的城市并没有什么分别,城池呈正方形。青色的包砖城墙看起来极为坚固,约有两丈余高,城墙开有四门,每个城门附近都有筑有一座瓮城。城墙之间,每隔三十步设有一突出的马面敌台,但四门并没有护城河。有的只是高高飘扬的宋字大旗,以及一队队守卫的军兵。
在中原人的眼中,这等小城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县级小城,但对于当地的土人,如此一座城池已经可被冠之‘坚城’两字了。
首先这儿街道极为宽阔,石板砖面铺得非常整齐。
最后就是这里的房屋楼层,普遍是三层往上吧。
王彩看不到淡马锡城内的建筑模式,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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