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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下意识想说什么，却又暂且止住言语。只是神色柔和地看着身旁这位，她的年轻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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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玥回握住她，缓了缓情绪，强行扬起几分笑来：“你们会祝福我们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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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荡的一缕轻风迎面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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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唐玥成年那天一样，恰好是从两方墓碑当中的位置，轻轻柔柔地拂过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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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拂落了女孩眼角那滴清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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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婆，妈妈，我是季瑾年。很抱歉，第一次正式见面，就冒昧这样称呼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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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瑾年替她拭去泪痕，语气温和：“但我会好好对待玥玥，尽我所能去呵护她、珍重她。余下半生，只会爱她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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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生，她只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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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玥极少见季瑾年这样肃然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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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当着两位长辈面的承诺，比起往日情动时流露的那些自然爱意，更情真意切，也更……让她忍不住想掉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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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强还记得是在阿婆和妈妈面前，磕完头起身后，唐玥才忍不住抱向季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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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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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瑾年垂眼看向怀里的小姑娘，眼中蕴着水润，隐隐又有要落泪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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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唐玥刚刚的话，季瑾年回拥住她，吻在女孩眼尾未散的浅红上：“玥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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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能在一起，是我的荣幸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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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W市的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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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上唐从蔷休息，唐玥独自去了一趟她的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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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南和唐北在外市读大三，正是忙着期末的时候，家里也只有唐从蔷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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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年纪上来了，唐从蔷不必再上护士的夜班，气色瞧起来稍微比前几年好一些，只是岁月在眼角刻下显然的皱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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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唐玥难得过来，唐从蔷显得很惊喜，拉着她唠了几句家常，又关心唐玥的毕业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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