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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古板性格，接受态度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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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心里如同明镜似的，老神在在地等在家里，等着两个小家伙什么时候跟她坦诚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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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玥怯生生看向她：“那您不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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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玥玥，来阿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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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瑛笑呵呵朝她招手，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让唐玥挨着她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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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瑾年也紧跟着起身想坐过来，被季瑛眯着眼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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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来，阿婆也算是看着你长成大姑娘，实实在在把你当成自家小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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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瑛拍了拍唐玥的手背，语气慈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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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季姐姐这些年都是一个人，你也是知道的。阿婆年纪大了，总怕她这样下去，找不到个知冷知热的伴，往后连个说话的知心人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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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个好孩子，年年也是好孩子。往后互相扶持着好好过，阿婆很放心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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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肤松松垮垮的，甚至有些粗粝的手掌覆上来，是温和的托付与祝愿，以及长辈的慈爱叮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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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很多年没听过这样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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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玥用力点了几下头，低着的脑袋却没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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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意浮涌得太突然，她没忍住红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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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来小姑娘情绪不对，季瑾年忙凑过来，将人搂回自己怀里，一下下拍着她的背：“玥玥，不哭了，阿婆这是同意我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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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瑛也安慰她：“往后跟着年年改口，就叫阿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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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水彻底模糊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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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玥看不清季瑛的神情，只知道老人家语气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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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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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哑着叫出一声，哭得肩头止不住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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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热的泪落进季瑾年的掌心里，她抽了纸巾，帮唐玥一点点擦拭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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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小姑娘抽噎着缓和情绪，季瑾年又倒了杯水，喂到唐玥唇边，抬头替她捋好刚刚泪湿沾在侧颊的两缕碎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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