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拭掉她脸颊上的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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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语气歉疚，“别担心，我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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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想让唐玥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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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是雷雨天，让小姑娘又替自己担惊受怕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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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前靠了靠，她挨在唐玥的颈窝处，声音很轻，带着初醒的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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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玥玥，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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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已经是她面料最多的一件睡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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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下，唐玥还没来得及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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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书柏恰好拎着大包小包推开病房门，动作没顾及，动静也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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猝不及防见到抱在一起的两人，她动作一僵。又见两人齐齐看向自己，其中好友更是目光幽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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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默默撤回刚迈进来的步子，将门重新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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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柏。”季瑾年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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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书柏赔着笑重新打开门，“那个…我刚突然发现还漏了点东西没取，换洗衣服和日用品什么的都在这里，你们先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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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大包小包放在门边，一转眼没了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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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玥有些不自在，试图从女人怀抱里挣开，可季瑾年抱得实在紧。她又怕伤着她，只好回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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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被打断的氛围似乎又重新围拢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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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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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玥略低下头，下颌与脸颊贴在女人柔软的发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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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又在歉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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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许多话沉积了太多年，哪怕早已经陈旧，也没办法坦然到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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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许她这辈子都没办法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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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玥如今并不强求。她蹭了蹭季瑾年的发顶，换一种方式，向女人表达自己的状况无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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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抚过彼此，按铃叫来医生，检查后确认没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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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遗症可能有头晕、呕吐、注意力不集中，或者睡眠障碍之类的，都归属正常范围，一两周后症状会逐渐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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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病人这段时间要尽量多卧床休息，避免情绪波动和受到噪音干扰。同时减少脑力劳动，像读书看报、看电视这些都要暂且缓一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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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玥问得很细致，拿出备忘录逐条记录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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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医生说的那句“尽量卧床休息”时，她忍不住轻横了季瑾年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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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目光始终落在唐玥身上，似乎片刻都舍不得挪开。被小姑娘瞪了也不恼，季瑾年只是抿唇笑了笑，一副讨饶的好脾气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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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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