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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女人似乎没有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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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如此,自从新年之后,或许是想到先前的那些事情已经离得很远,季瑾年反而和她更亲近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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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仿佛又回到从前,回到当初她的心思还没被女人觉察出来时,牵手和拥抱的次数虽然没那么频繁,但女人做起来却很自然,并不避讳和她的肢体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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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瑾年找她的次数也多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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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念着她在家教,一般都是临出门前,或者中午,季瑾年总会发消息来过问她的消息,还附上自己在做什么的图片:抱着岁岁看书、和阿婆一起下厨,又或者是在书房画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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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玥自然是想和她聊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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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礼尚往来,只是觉得自己的日常千篇一律,发过去的照片就少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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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暗了一整年的聊天框,从半年前的零星点亮,再到如今每天都有滑不见底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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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过得太不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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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她都忘却了,季瑾年有暗恋的人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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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不能怪唐玥,女人平时几乎不曾提过这方面的话题,季瑛如今也不催了。偶尔想起来,念头只是刹那一晃过去,就足以让她屏着呼吸,压下心口的难捱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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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而久之,思维自动屏蔽了这段记忆,唐玥不愿再去想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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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能和季瑾年这样相处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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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能留在女人身边,乖乖做她的妹妹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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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自己当初预设好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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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该奢求别的了,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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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假并不长,教师开学要比学生早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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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寓一个月没人住过,来之前季瑾年事先找了家政帮忙打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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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好结束了最后一节家教,唐玥是跟着季瑾年一起回来的。宿舍楼栋还没开放,顺理成章住进原本就归属于她的次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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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过得很平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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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白天去学院楼忙碌,唐玥就在家里陪一陪岁岁,顺便准备一日三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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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季瑾年下班回家,入眼满室暖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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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岁扑上来蹭她,一转头,唐玥正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活,桌上饭菜正冒着氤氲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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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口浮起暖意。季瑾年放下拎包,又将大衣挂在玄关,低头揉了揉岁岁的脑袋。她将手*背在身后,进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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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不是说还有一会儿到家吗?汤还有十分钟才煲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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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玥听见脚步动静,转头看她,“今天外面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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