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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分以上免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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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110分以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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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璇，我只希望有“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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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林老师，只有“以上”，没有“以下”，你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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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信楼以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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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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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一年高考的数学试卷出奇的难，考生们一出考场就怨声载道，还有当场抱头痛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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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同学，跟家长。愁云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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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们也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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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试题后，她对楼以璇的110分没把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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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忍着没问楼以璇考得怎么样，怕楼以璇信心受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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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天晚自习结束后，她们一起走在回鸿鼎苑的路上，楼以璇反过来安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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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老师，今天下午的数学考试，比我们的每一场模拟考都要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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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全市的应届生都面临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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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分希望不大了，但我们说好的110分，我觉得我能保底。林老师信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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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我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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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林老师，免费给我上了一年的1对1私课，你好亏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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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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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以璇带给她的，都是无法用金钱衡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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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始至终，她都没有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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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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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以璇：晚饭不想吃食堂，林老师能带我去外面吃吗？想来一碗麻辣牛肉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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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慧颜在下午第四堂课打铃时收到楼以璇的微信消息，但到下午快放学，才给了楼以璇回复说：【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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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以璇：要下课了，学生多，六点半学校门口见。南门还是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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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是下午17点55分放学，18点40到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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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六点半出校的话，在外逗留的学生就很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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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慧颜今天没晚自习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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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以璇的色彩课一般是下午讲课加布置作业，晚自习都留给学生画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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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术教室跟文化课教室是分开的，九班学生出入教室打水洗画具干扰不了其他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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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慧颜：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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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门出去有一个很大的小区，是街区式住宅，餐饮店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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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门口等到林慧颜时，楼以璇的身体稳稳立定，但她心里的小鸟早飞到林慧颜上空去欢呼呐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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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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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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