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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话说的，好像许今禾不当她徒弟，不给陆晏乔治疗，陆晏乔接下来的人生就没有希望了似的，纯纯的道德绑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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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今禾正欲反驳，察觉到杜医生表情不对劲，似笑非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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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赫然是陆晏乔已经睁开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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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晏乔看着她，听着她们讨论她这个“姐姐”，她的瞳仁太过漆黑，许今禾又感受到，那种被深渊吸入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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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的陆晏乔跟醒来时的状态，仿佛是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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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注视着，许今禾觉得自己刚才的想法荒唐，她竟然有一瞬间，真的动了陪大反派治疗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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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反派就是大反派，躺在那都有蛊惑人心的本领，许今禾面颊发烫，她还是早早跑路的好，活得久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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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陆晏乔已经醒了多久，许今禾耳朵发烫，心也虚，再叫不出“姐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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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着本尊的面拒绝她，许今禾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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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许今禾听到自己干巴巴的声音，就这样离谱又匆忙，答应了这件为陆晏乔负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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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是许今禾，这次陆晏乔醒这么快，所有人都没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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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她至少要昏迷两天，才会醒来一次，接着仍会间歇性昏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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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想当我徒弟”，杜医生的声音，打破许今禾的紧张，“那你来操作，我在旁边指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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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罢，竟真让许今自己动手，让她继续给陆晏乔涂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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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才十七岁”，许今禾这会想起年龄来，她再挣扎一下，“还没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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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观山不吃这套，“我当年，五岁就开始操针了，先灸自己试手，父亲教导方式，是让我尝草药，吃到肚子里，自然就对功效印象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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