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的核心。它像一个毒瘤,只要存在一日,雾港市便永无宁日。而且,我怀疑它还有自我修复和重新寻找宿主的能力。”
“你们看那些黑衣人。”沈青临的目光扫过那些瘫软在地,或跪地求饶,或瑟瑟发抖的残存教徒。他们眼中的红光已经彻底熄灭,露出了原本的瞳色,但大多是茫然和恐惧。然而,有几个离祭坛较近的黑衣人,他们的身体正不自然地抽搐着,丝丝缕缕的黑气从他们身上逸散出来,如同被无形的丝线牵引,缓缓飘向那“骨瓷圣胎”。
“它在吞噬他们残余的力量和生命!”阮白釉惊呼一声,挣扎着想要上前。
“别动!”沈青临一把拉住她,“你现在的状态太差了。交给我们。”
他说着,眼神变得锐利起来,看向守岁:“守岁先生,你可有办法?”
守岁眉头紧锁,沉吟道:“此物邪性至极,以蛮力恐怕难以彻底摧毁,反而可能激发其凶性。埃弗顿之前似乎是用特殊的咒文和仪式来控制它,我们或许需要找到它的薄弱点,或者用相克的力量来净化。”他一边说着,一边从怀中取出一枚古旧的八卦铜镜,镜面有些模糊,但隐隐有流光转动。他口中念念有词,将铜镜对准祭坛。
镜面上先是映照出祭坛的轮廓,随即,一团浓郁的黑红色煞气在镜中显现,盘踞在“骨瓷圣胎”之上,如同一只择人而噬的凶兽。
“好强的怨念和诅咒之力……”守岁喃喃道,额头汗水更多了,“这东西恐怕已经祭炼了数十年,甚至更久,吸食了不知多少生魂。”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战场边缘,一道略显佝偻的身影缓缓站直了身体。此人一直混迹在那些溃散的黑衣人之中,毫不起眼,甚至在埃弗顿被击杀时,也只是和其他人一样露出了惊恐的神色。但此刻,他身上的气息却陡然一变,原本的惶恐和畏缩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如古井般的平静。
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靛蓝色布衣,样式老旧,像是几十年前的款式。头发花白,稀疏地贴在头皮上,脸上布满了深刻的皱纹,如同干裂的土地。他的眼睛不大,半眯着,眼角耷拉着,显得有些浑浊,但当他抬眼望向祭坛时,那浑浊的眼眸深处,却陡然闪过一丝锐利如鹰隼般的光芒。他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柄约莫三尺长的物件,用粗布包裹着,看不出具体形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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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小友,此等邪物,还是让老朽来处理吧。”他的声音苍老沙哑,却带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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