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这座古老的建筑增添了几分死亡的气息。越靠近,那种从塔楼散发出的压迫感就越强烈,同时,阮白釉胸口的共鸣感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强度,让她感到一阵阵眩晕,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她的血脉深处被唤醒。
终于,他们来到了塔楼底部。塔楼只有一扇厚重的木门,门板上布满了裂痕和霉斑,显得异常古老。门上没有把手,只有一个巨大的、锈迹斑斑的铁锁。
“看来得硬闯了。”沈青临说着,举起手中的刀,准备劈砍那把锁。
“等等。”阮白釉忽然出声,她走到门前,伸出手,指尖轻轻触碰门板。一股冰凉刺骨的触感顺着指尖传来,让她打了个寒颤。然而,更让她在意的是,那股从塔楼内部散发出的能量丝线,竟然也缠绕在这扇木门之上。她闭上眼睛,集中精神,试图感知这些能量丝线的流向和性质。
“怎么了?”沈青临停下了动作,低声问道。
“这门……好像不仅仅是一扇门。”阮白釉睁开眼,眼神带着一丝凝重,“这些能量丝线,它们不是简单的附着,更像是……像是这扇门本身就是某种媒介,或者说,是整个塔楼能量系统的一部分。”
她尝试着用骨棒的尖端轻轻触碰门板,骨棒与门板接触的瞬间,一股强烈的共鸣感瞬间放大,门板上那些霉斑和裂痕仿佛活了过来,隐约勾勒出一些扭曲的纹路。
“它有反应!”阮白釉惊讶地说道。
沈青临也凑上前观察,他能感觉到门板上传来一股微弱的、令人不适的波动。他没有阮白釉那种特殊的共鸣能力,但他敏锐的感知力依然让他觉得这扇门不同寻常。
“也许不是用暴力就能打开的。”沈青临沉思片刻,看向阮白釉,“你有办法吗?利用你和那些能量丝线的联系?”
阮白釉咬了咬嘴唇。她从未尝试过主动去控制或者影响这些能量丝线,它们的存在总是被动地出现在她的感知中。但此刻,那种强烈的共鸣感仿佛在催促着她,指引着她。她深吸一口气,将手中的骨棒竖起,另一只手轻轻搭在骨棒上,闭上眼睛,将全部的精神力集中在胸口与能量丝线的共鸣之处。
她能感觉到那些细密的、无形的丝线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缠绕在她的身体周围,最终与她胸口的某个点连接。她尝试着引导这股力量,让它顺着她的手臂,通过骨棒,流向面前的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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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微弱的光芒在骨棒上亮起,紧接着,门板上的扭曲纹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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